一脚把贴近了些的贺喜踢飞出去挽回他瞬间的失态“我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自个不拿自己当人看,没谁会把你当个人看……”
“卡,后面不用了。”仅仅看了一小节,郑少荣轻拍拿在手里的场记板,这戏份是他加的场次之一,对白有点多,因为有太多心理戏需要用语言表达出来。方才贺喜拿捏得不错,毕竟比从武在世间多打滚了近十年,从武则表现手法上还带着些话剧式的夸张。
“youarethebest!”郑少荣拖起仍扣着手铐软在地上的贺喜,替他拍去身上尘土,贺喜却无反应,只是满头冷汗微微的颤抖着,似在战栗,像是有什么藏在他身体与灵魂最深处的噩梦,将要冲出来,郑少荣还记得他初初接过手铐为自己铐上时深思不属的模样,一面拍灰一面儿轻声问贺喜“一路赶来累了?还是那一脚踢得太重?”
“您别担心,没事……呕……”贺喜捂紧腹部,腕上手铐亦顾不得摘下,冲出门蹲在走廊中干呕。
“你觉得自己刚才比他如何?”郑少荣示意工作人员出去看看,他希望聂宇能意识到别人优点与自己的缺点,如此还可塑造,若还只觉得自个天下第一,哪怕他外形如何适合,郑少荣也不得不重新选角了。
“我……”从武舔舔略干的嘴唇,不得不承认“比不上他。”
“呕……咳咳咳!”门外干呕声越发急促,最后贺喜甚至撕心裂肺的呛咳起来,工作人员走进来耸起肩膀摊摊手,对于这种情况他也无可奈何。
“感觉怎样?我送你去看医生?”贺喜是极可怜的人,男主角总不能尚未开拍便受伤或者病倒,郑少荣搀他起身试图给多他些关怀。
“老毛病,治不好的,不用看医生,钥匙?”贺喜举起双手靠住墙平息因咳嗽而变得急促的气息,春夏之交天气不算热,走廊中的穿堂风悄悄钻入他微敞的衣襟,比刚才好过了许多。
“西仔,把钥匙拿来。”郑少荣唤过道具师略略弯腰把手铐解开,尽管低着头,他仍明显感觉到上方吹来一股气流,手铐离开贺喜时,他竟大大呼出一口气,手臂上绷紧的肌rou骤然放松。
“顾大哥,我给从武一天揣摩剧本的时间,你与他多说说,电影与话剧的异同。贺喜在这里没有落脚之处,我送他去我家中休息。”郑少荣有些苦恼,自方才可以看出来贺喜强烈的不适感来自于道具组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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