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成为今天名震四方的铁腕张定儒的时候,实在是顽劣。
闯过的祸不计其数,什么外交场合要与使官的儿子比赛马以至于对方摔断腿、什么捅了张府后院的马蜂窝令拜访的都督夫人蛰了满面、还有什么因一块足球场地带头同高年级同学痛快打了一架……
这多半靠了他特殊的身份,便总有“热心人”出来替他收拾摊子。
大帅生气起来的时候,张定儒也没少挨揍。
揍的狠了,张定儒反正也打不过他,无非就说些狠话,反正不能老老实实挨揍。
他生气的说:“做你们张家的儿子有什么好,这个儿子不做也罢。”
他老子揍他揍的“呼哧呼哧”,听了倒是一乐,说:“怎么还想换个父亲。”
张定儒彼时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年轻气盛,当然就觉得世界的中心就是我。反倒是张系少爷这个身份,令他无论做些什么都有人关注、做了什么事儿都有人立马打小报告、一点点小事儿就有大帮人咋咋呼呼觉得惊天动地。
大帅就随了他的愿,换了学校也换了名字,干脆让他重新做人。
那个时候陈季礼刚进入雁北大学,课业不忙的时候会去学堂代课,算是社会体验。
他对着花名册上的名字叫人起来回答问题,后排剃成板寸来彰显叛逆心理的张定儒懒散着站起来,双手插在裤兜里,半仰着头看着前面的老师,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做戏做全套,陈季礼要求这位同学没回答出问题来麻烦留下堂。只听前排的同学窃窃私语,“新同学被留堂已经是这月第五次了。上次被罚擦玻璃,这次不晓得会不会让他去打扫cao场。”
陈季礼颇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张家这对父子还真是敢说敢做。
知道张定儒这段故事的不算多,可也在某个圈层里流传,多半是说给晚辈听,用途大概率是“如今你所拥有的都是先辈打拼下来的,汝辈还需自强呀。所以这周的国文课/外语课/美术课/钢琴课/体能课你还是要去上的。”
而陈季礼拿乔便拿在了他是“历史”的见证者,是知晓张定儒更多糗事的人。
还是一只手数得过来、寥寥无几知道张定儒化名的人。
这名字本就是秘辛,怕被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