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年年被他气得够呛,呛声道:“好,你说的,我以后好好和聂小乙过日子,不后……嘶,你做什么?”
他又一次抓住了她的腕,恰恰扣在先前红肿之处,疼痛钻心。年年后面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手腕疼痛也不肯求饶,只泪盈于睫,愤怒又委屈地瞪着他。
两人对峙,一时谁也不肯低头。
年年眼中的泪越蓄越多,强撑着不肯眨眼,蓦地,一滴清泪滑落,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段琢如被火灼,猛地松手,目露懊恼之色。
年年护住自己的手腕,低下头,越来越多的珠泪滚落。
段琢如遭雷击:福襄她……哭了?她性子高傲倔强,从他认识她起,几乎没看到她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