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下——”裴峻转过身,随即举手做投降状,“不是真要杀人灭口吧——”
陈琛单手举枪,抵上他的前额,神情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声音却是冷冷地:“你为什么会在那出现——故意的?”
“琛哥,你都知道那出名,我一个观光客还去不得么?”裴峻伸手包住他的手腕,缓缓压下,严肃地咳了一声,“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听见——”话音未落他侧头一闪,堪堪避过迎面而来的拳风,倾身在他耳边道,“特别是最后一句。。。”
陈琛怒极攻心,偏生受了伤无力动弹——即便是没受伤,他赤手空拳也斗不过眼前这个怪力男。裴峻牢牢捏着他的手,心里是说不出的爽快——高高在上,心狠手辣,无所不能的陈琛居然又那么个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疾,同是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毛病有多丢人,顿时觉得之前什么仇都报了,眼见他面红耳赤,忍不住心痒难耐地逗了句:“就没。。。试着治过?”
陈琛气地就要破口大骂:“你他吗——”裴峻却不想听他骂人,直觉地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唇。
永不离身的手枪落地,陈琛一惊之下,已被压着躺在床上,唇舌交缠间一顿搓揉,方才茶中药效未散,他挣扎无力,浑身guntang,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裴峻平日律己甚严,此刻也难免兴发如狂——谁能似他这般,压着这么一个强大的男人?
以下省略水产文字500 = =
做到那相契时,二人都不再废话,搂成一座欢喜佛动作不已,空荡荡的一片黑暗中,只有剧烈的喘息在彼此起伏。
陈琛是在次日中午才施施然地回到酒店。
推开门就见佛恩心事重重地瘫在那——昨晚察沙不停地在用他少的可怜泰语反反复复地埋怨佛恩,若不是他分他的心,如何连人不见了都不知道。佛恩也一反平日的伶牙俐齿,无精打采地任他骂。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带着一群人继续出去找,此刻房门打开,佛恩以为是察沙又无功而返,刚低低地问了句:“怎样了?”就觉得头上一重,诧异抬头,顿时惊地跳起来:“陈大哥!”一个红黄相间的小花环掉了下来,花间枝蔓缠着细细的金铃,砸在佛恩手中,环佩声叮当作响。
陈琛衣服没换,但神清气爽,甚至还微微带有一点笑意:“路口看见一个卖花的,顺手买的,你喜欢么?”
佛恩的嘴巴张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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