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形,他怎么觉得现在的陈琛特像昨天寺庙门口见到的刚刚饱食一脸餍足的流浪猫。低头一看手上的花环,更是诧异了——陈琛,买花,送他?他将花环挂上自己的脖子——这些花再美,在花城清迈也是司空见惯了的,或者只有观光客才会驻足买下,但是——他扑到陈琛怀里,勾着他的脖子道:“谢谢陈大哥!从来没人送过我花!”是的,打从他被父母卖掉之后,是几岁呢?六岁?还是再大一些。。。他不记得了。
陈琛此刻抱着佛恩心情不错,,顺手就摸了摸他的头,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泰国男孩的确挺讨他的欢心。
可裴峻睁眼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好的心情了。他是被一拨又一拨的客房服务惊醒的,睡眼惺忪地看着侍者推进一只餐车,红酒,牛排,甜点,什么贵点什么,挤挤嚷嚷地堆了一屋子。他清醒过来,有一点微末的不妙感,果然见领班极其有礼貌地将账单递了过来。裴峻一看那数字就在心里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没定——”他忽然住了口,他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摸了摸鼻子,认命地去掏钱夹,一打开又愣了,所有的信用卡不翼而飞。
领班还是微笑,就是那眼角的皱纹开始隐含杀气。
“OK.”裴峻举起双手,“你们这接受支票的吧?”
气哼哼地伏桌写完,他起身将支票交给领班时一不小心看见侍者来不及回收的怀疑眼神,顿时怒了:
我又不会吃干抹尽不认账!
颂猜当天下午便来了,气哼哼地打抱不平:“那个反骨仔弄了一次不够!还要派人来赶尽杀绝!”而后伤感:“都是为了我这把老骨头。。。累的贤侄受伤受痛担惊受怕。。。”看看眼前这“贤侄”此刻全须全羽的,且精神爽利并没有如何地伤痛惊怕的样子,也不得不继续演下去:“幸好贤侄体会我如今的难处,否则我纵然不被那逆子气死,此刻也无颜见你死去的父亲!”
“叔叔言重了,我们的感情岂是这点小事能影响的。”“贤侄”心有戚戚焉,随即义愤填膺一拍桌子:“对,过分!宋哈实在是过分了的!我以往总以为叔叔驭家不严,至有此祸,如今看来你这个儿子着实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如今即便不为了叔叔,我也要报这一仇!上一次是小打小闹,今天起他开一家夜总会我砸一家,倒看看他的财力能坚持到几时!”
颂猜不及窃喜,就听陈琛话锋一转:“宋哈之所以能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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