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烛台摆到桌子中央。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被发现了行踪的李令月有些尴尬的看着沈拓,解释道。
“黑灯瞎火的能看到什么?亮了灯才好看。”沈拓笑眯眯的看着李令月,“酒煮好了,要不要喝点?”
“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李令月坐到沈拓对面,笑了笑,“很快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这次来是只是想跟你道个别。”
“你的事儿我听说了。”沈拓为她倒了一杯酒,“你打算去哪儿?”
“天下这么大,总有我的容身之地。”
“你要是不嫌弃,留我这儿吧,月例不多,白银一百两。”沈拓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李令月一愣,“你……认真的吗?”
“嫌少?那算了。”
“不不不,不少不少。”李令月连忙道,看着沈拓的一张俏脸笑靥如花。
“欢迎你的到来。”沈拓笑着举起酒杯,在她面前的杯子上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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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城西,药庐。
一个落寞人影坐在房顶上。
“啪!”喝空的酒坛被从房顶上丢下去,撞到石块碎成八瓣。
“庸医,拿命来!”一声厉喝响起,一道人影飞掠而来。
白殷坐在房顶上,感受到飒飒冷风逼近,缓缓闭上了眼。
赫连铮见白殷未动,眉头一皱,手中长剑一偏,从她颈侧刺过。
“喝酒了?”赫连铮落到白殷身旁,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酒味儿,眉头微拧。
“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真心替公子硕报仇?”白殷等了半天没等到割喉痛感,扯着赫连铮的衣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一个月你来杀我三十四次,没一次成功的,你太失败了。”白殷伸着手指在赫连铮眼前晃来晃去,说着拉着他拿着剑的手就往自己的喉咙上凑,“来来来,割这里,入rou三寸我就一命呜呼了。”
“你醉了。”白殷近似自杀的举动让赫连铮拧着的眉头愈发紧了。赫连铮怕剑刃伤到了她,松开手将剑扔到地上,又怕她摔下房去,用另一只手虚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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