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杀我了。”听到剑掉到地上的声音,白殷疑惑的看着赫连铮,“你们不是真爱吗,他被我害死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你都可以原谅我,他为什么不能原谅我……”说着,白殷突然扑到他怀里,呜呜哭了起来。
赫连铮僵硬的看着怀里醉成烂泥的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
平素里白殷一副生人莫近的毒舌样,今日却近似疯癫,哭闹起来让赫连铮手足无措,最后实在没办法,赫连铮一个手刀劈晕了她。他将安静下来的白殷抱到房中去,为她盖好被子。自己拎着酒坛又上了房顶。
大雪纷飞,天寒地冻。他却不觉得冷似的,大口大口的喝着辣喉白酒。
硕,原谅我,一直没能为你报仇。
有一种无奈叫下不了手。
有一种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对不起。
“啪!”酒坛被丢下去,摔个粉碎。
“女人,以后本王罩着你!”赫连铮仰天暴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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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70年腊月十二,荣国公宫澧及其夫人于府内薨卒,享年二十又二。
荣国公终究没能逃出天寡之命的魔爪,可怜了靖国夫人一时英姿,竟也跟着去了,世人皆道是天妒英才,红颜薄命。
因临近年关,丧祭从简,草草出了丧。距宫澧回归不过一年,国公府再次腾空。
是夜,李治密召史官入宫,一夜长谈。翌日,史官自金殿出,仰天大叹可惜。回去后便闭关着手重整宫记。
新宫记里,难寻宫姓记载。
从此,史书记载再无宫澧君兮,所有传奇事迹,只留与说书人口口相传。
与此同时,某山某水间,突然“死掉”的两个人正在河边抓鱼。
“我抓了三条。”君兮拎着三条活蹦乱跳的大肥鱼得意的在宫澧眼前晃了晃。
“我抓了一条。”宫澧笑道。
“你输了,你做饭。”君兮得意的把手里的鱼递给宫澧,美滋滋的跑到一边菜地去,“我去摘菜。”
宫澧拎着四条肥硕的鱼,看着君兮蹦蹦跳跳的身影,嘴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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