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父沉着脸死盯着津政。
陈溪有点脸红地“嗯”了一声。如果叫爸妈肯定不好,毕竟自已成人了。津政的话,又不同,再亲密的事,他们都已做了。
这么想的,也有陈家夫妇,所以,对于津政帮儿子洗澡一事,虽然心里很排斥,但似乎也别无他法,幸好他们俩都是男人,也没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津政把空碗放到一旁,陈母马上接过去洗了。坐在床边跟陈溪聊会天。陈溪想起来活动,津政连忙双手托稳他的身体让他慢慢双脚着地。
他睡了近两个多月,身体虚弱,支撑力差。双脚着地的瞬间仍有一阵晕眩,靠在津政的怀里,闭着眼慢慢等晕眩过后,精神较好时才慢慢放开津政,一步一步走向窗户,又从窗户边走到门边。津政心疼地看着他咬着唇,神色虚弱又很坚定地活动着。
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儿子眼眶都红了,心难受得要命。儿子从小到大很少生过什么大病。
在学校读书时,跑步和打篮球都是他的强项,曾经还代表过县里参加过篮球比赛。阳光活力的儿子如今却成了如此孱弱的身体。
津政咨询过医生的意见,陈溪的外伤口已结痂脱落,可以给陈溪下水洗澡,并要求在水里加上一些中药可以有效助于他身体各项机能的快疏通活络。
津政立即叫人把中药取了过来,并亲自调节水温下药。
抱起床上的陈溪走进浴室,关上门后,轻柔地为他脱下病服。陈溪的身体瘦了很少,没有几块是rou,每次抱他起身的时候就知道,轻飘飘地不似一个男人应有的体重。
津政心中刺痛,他一定要把陈溪养胖。
背部和胸膛有几条不太明显的疤痕。津政的手指在水里轻轻抚过一条条疤痕,低沉道:“那时是不是很痛?”
陈溪握住他的手,明亮的眸子透着雾气看着津政,“现在不痛了。”
“溪,以后别私自离开我。让我陪你一辈子,好吗?”带着极致的深重情感,恳求、爱怜和一生的承诺。
陈溪轻轻拉近他的脸,吻他的唇。相贴的唇温柔缠绵,不带一丝情欲。
陈溪就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般全身被白色的大浴巾包裹住,脸上有着沐浴后的微红,卷缩在津政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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