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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政抱着他走出浴室。用毛巾轻柔的擦净他发丝的水,拿起吹风机把他柔顺地发丝慢慢吹干。
陈溪面带浅浅的笑容,似乎很开心也很满足。陈家夫妇看着这样的他们,心里真的很复杂。儿子和津政的柔柔情意让他们想无视都不行。教了一辈子书的他们,是不是太刻板了?
当津政给陈溪弄妥一切时,已时值晚上十点半,换好干净衣服的陈溪抵不住nongnong倦意沉沉睡去。
津政也准备离开之时,沈岱走了进来。两人每次一相遇,总有一瞬间的激烈眼神交锋。久了,连陈家父母都发觉了不对劲。
津政越身离去,沈岱也跟着他出。他们似乎有默契不想在陈溪和他父母的面前争执。
走到走廊尽头,津政停下脚步,转身对沈岱说:“不管陈溪和你发生过什么,那是过去式了。是我一时失策造成。
陈溪由始至终都属于我,我不希望你再来参入我们之间。等陈溪伤好,我会正式向他求婚。”
沈岱眯直冰冷的凤眸,“陈溪最后会属于谁现在断定还为时过早。他没结婚前,我都有权利追求他。我定要他成为我沈家的人!”
两个气势及背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的男人在走廊尽头剑拔驽张的对峙。
两人的对峙很快也演变成两大家族对陈溪的争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