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屋顶上就她们两个人,这时已经有人重新爬了上来,准备解救她们。
钟离云被拉开,由两名衙役架着,看到他们要给小县尉用药,便说了一句,“不必解药,我让容容下的剂量只会延续半个时辰,现在这会,应该已经解了。”
安陵雪闻言,试着施展力气,果然,虽然还不舒畅,确实已经无碍了,她心里高兴,本以为若是没有解药,这里的人就都要回家躺着,那么到了明天估计整个上洛县衙就要没人了,这个时候,要是县内出了什么大事,那错失可就大了。
虽然她赌了一把她哥安陵风又解药,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还挺识大局的,只设了半个时辰的用量。
安陵雪赞许地看她,结果她只是扫了一眼,便转过头,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怨。安陵雪心里更加不痛快,明明自己是官,怎么轮到这个小贼来给她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