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怎能没听出他话里的愉悦,有些生气但又怪不了他。她开了柜门,把他‘丢’了进去,凶巴巴地看着他:“不许出声!”
说完她重重关上柜门,把床褥换了,和傅云赤的衣物一并丢进了床底。
她四周看了看,见无异样才放心,恰巧小蕊带着下人送来了膳食。
小蕊伺候她梳洗完,收拾床褥,容旦拥着膳食忍不住瞄了几眼,生怕她发现端倪,恍惚间又回到了侯府,每回见完傅云赤回到屋里,都要担心奶娘察觉出来。
见小蕊并无异色,她才松了口气,吩咐她送些水来,装作昨夜受了寒,有些不舒服,又吩咐她去抓副祛风寒的药煎好送来。
小蕊不疑有他,领命下去了。容旦确认她离去后,开了柜门,扶他出来靠在窄榻上,吃些东西。
比起容旦的紧张,傅云赤镇静自若,喝着她喂来的粥,眉眼舒展,安抚她,“就你这小丫鬟,发现不了我。我耳力好,如果有其他人靠近,我能比你先听到。”
容旦嗔了他一眼,“总之你好了就要快些离开。”
傅云赤不在意地笑笑,看她照顾自己,竟也不觉难受了。她说什么话,他都受着了。
不一会儿水送来了,她先替他擦拭了身子,帮他上了药。忙活了一通,才解下衣裙去沐浴。她身上一直黏糊糊的,泡进水里喟叹了一声。
小蕊送来药后,她让她退下,“有人来找我,就跟他们说我身子不舒服,不便见人。”
“是。”
她又从衣柜里把他搀扶出来,一番折腾,他额间越发烫了,她急忙将他扶到床上,催促他喝了药。
容旦病了的消息传到林绝耳里,他来寻容旦,但她待在床上,怕他听出自己并未生病,一声也不敢出。
林绝听小蕊说她歇下了,皱眉问道:“可严重,有没有说哪里不舒服?”
小蕊想了想,回道:“姑娘只道是着凉,有些晕。膳食也用得不少,以往姑娘染了风寒,整日都无胃口进食的。”
林绝站在门前又站了会儿,见里面没有动静,想她是睡下了,便转身走了。
容旦提着的气才放了下来,傅云赤的体温一点也未消,她担心地蹙了蹙眉。
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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