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小蕊端来了晚膳,容旦不想再折腾傅云赤,放下床帐,让小蕊放到桌上。
小蕊有些奇怪,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可她又想不到哪里不对。
傅云赤一直昏睡着,半夜,容旦被他热醒,想到以前奶娘帮她退热的方法,离了屋子去小厨房拿酒给他擦身降温。
她一整宿没睡好,记挂着他的身子,时不时醒来去探他的体温。在晨光微亮时,傅云赤的烧终于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