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全都收好,每天只给我一个铜子,我苦于没有多余的闲钱,便好长一阵子没再去醉仙楼。
等到我两天的饭并作一个铜子花并省下来两枚再去的时候,对方正跪在院子里被老鸨训斥。
她不肯接客,打了好些时间老鸨才停歇,允了她做四年清倌,到时候被人看上就是再不情愿,也得去拉客赚钱。
我也是那时才知道,对方叫苏喻,比我长三年,在她十四岁之前,是个青楼里卖艺不卖身的清倌。
我偷摸着从狗洞溜进去,想帮她擦额上的汗,但我手上全是污泥,身上衣服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我将仅有的两个铜子放在她的面前,自认为动作帅气,对方必定被自己的样子迷倒,却见她又变成了那天的冷漠眼神。
“连你也瞧不起我?”她拾起铜子朝我身上砸来,“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那时的我并不能明白两个铜子在她眼里的含义,如今的我,光是耳朵上的坠子就已价值不菲。
她叫我花璟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年头怎么还有人敢叫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