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后悔。”
江沅走后,我久久未曾发作的身子便狠狠咳上了好几许。
她想说的,我皆是知晓的。只是何苦来哉,偏要在人心窝子上捅一刀。
“还疼吗?”
苏喻终归是醉仙楼里的姑娘,不能时常出来看我。我歇养了两周,便又活蹦乱跳地去找苏喻耍了。
甫一坐下,便是两块rou瓣刺痛难忍,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我难得见苏喻这么关心我,便撒着娇委屈道;“可疼可疼了,你摸摸我,我便好一些。”
她的手顿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你要我,摸你屁股?”
我起初没明白过来,待她的手将要触到我刚好的屁股上时,便蹭地弹开,磕磕巴巴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饿么,吃些桃花糕罢?”她推着桌子上的桃花糕到我面前。
一伸手,我便瞧见了她手臂上有道极好看的浅浅桃花印子。她见我看到,便拂袖盖住,说着不过是块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