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珍贵,吴悠也曾请他到自己的藕风轩里来过两次。让自己头疼了好几天的难题,到了他手上,很快就能药到病除。
午饭的菜她头一天就开始准备了,清淡而精致。可他却推脱有事,匆忙地走了。
他从不在藕风轩里用饭。
“一共才五个字,用不着看这么久罢?”看见她发呆的样子,月儿也把头挤了过来:“我也看看,‘紫苏汤’,会不会是字谜?或者藏头诗?”
“胡闹。”她一把推开月儿,小心翼翼地将纸笺收起来。
“晚上做什么?”
“读书。争取不要老让先生给我写红字。”
“又写错方儿了?”
“也没错,只是缺了点什么而已。我今晚要用功,你可得陪着我哦。给我研墨。叫上琴儿。”
月儿冲她挤挤眼:“他晚上做什么你知道吗?”
“做什么?”她淡淡地问。
“我刚碰到赵总管那里的小佩,她说谷主晚上要出去。只肯带两个随从。吓得赵总管差一点儿给他跪下来。”
“哦!”她吃惊了:“大约有要紧的病人,要出诊?”
“不是。谷主从来不出诊的。”月儿从小就在谷里长大,知道的当然比她多。
“你那天说的那位楚姑娘……她……她还住在竹梧院里?”
“这个……不知道。只知道谷主今天……身子好像有点不舒服。在蔡大夫那里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回竹梧院了。”
心又乱了起来。她忙问道:“怎么不舒服?是不是心疾又犯了?”
“好像是。就算不是心疾,这几天的浓雾和湿气,他也受不住。”
“可是,他晚上还要出去?”
“嗯。要不,赵总管怎么会这么担心?”
“他总是不顾着自己的身子。”她轻轻地叹了一声。又把身子倚在榻上:“月儿,帮我把灯拿来。我就在这儿看一会儿书。你和琴儿去歇息罢。”
今天晚上,她突然觉得一切都没了兴致。
手注香茗,腾腾的茶气袅袅升起。荷衣的脚刚踏进听风楼的大门,就有小二殷情地过来招呼。刚一坐定,小二随手就给她倒了一杯菊花茶。
茶盏是黑釉所制,一注沸水,片时功夫,菊花便在杯中盛开,好像水墨画一般。一流的名店当然要用一流的器皿,这黑釉茶具仿照的是宋时的式样,宋人喜欢斗茶,茶色贵白,是以黑釉茶具最能显出茶色。如今市面上仿制虽多,却多为大户人家所藏。荷衣虽游荡江湖,却从没有福气光顾这等用具讲究的大酒家。
小二道:“姑娘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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