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道:“我们的孩子……怎么会呢?你是神医啊!就算她真的有病,你也治得好,是不是?”
“这种先天的疾病,连我也无能为力。不然,我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他颤声道,“我们的孩子,就是生了下来也是受苦。所以一定不能要。”
一颗心沉了下来,仿佛不认得这个人一般,她惊异地看着他:“你说的是‘可能’,究竟有多可能?”
“十之八九——医书上说,这种病世代遗传,以男性为多。”
“可是你祖父和母亲都是完全健康的!”她大声争辩。
“那是外祖父。”
她的心猛然一跳,嘶声道:“我明白了!这就是你想要找的真相?——你想知道你父亲是谁,会不会也有这种病?对么?”
他拒绝回答。目光森冷,如锋利的冰块。
她后退三步,狠狠地盯着他的脸,怒容满面:“慕容无风!你休想碰我孩子一根毫毛!我……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要不要这个孩子?”
“不。”
她的眼泪涌了出来。她从没听见过这么坚决,这么残酷的声音!
难道这就是她所认识的人?难道那一夜只是一个可怕的梦魇?
她连连冷笑:“你不要没关系。我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你若不想当他的父亲,就当不曾认得我好了!”
他的声音连他自己也觉得陌生:“你刚才已喝了药,这孩子今天就会出来。”
“你……你说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她又急又怒,腹中已开始阵阵发痛。
她忽然跪了下来,拉着他的衣襟,哭着道:“我求求你,慕容,我求你救救他!你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可以留住她的,是不是?”
他坚决地摇头:“荷衣,听我说,你快躺下,孩子会出来的很快,你会很快忘掉他的。”他扶着她,将她拉向卧室。
“不!我不!慕容无风!你是凶手!你……你杀了我的孩子!”狂怒中她猛地推开他的手,冲出门外,在暴雨中向他尖叫:“这孩子若有三长两短,我永远也不原谅你!永远也不!”
他跟着也冲进了院子,见她远远地跑在前面,自己却无论如何也追赶不上。身子早已被暴雨浇得透湿。再抬眼看时,她的人影已消失在了雨中。
酒宴之上,自然热闹非凡。大伙都喝了酒,头昏昏地行着酒令。投完了壶,射完覆,吃了一轮镇子里刚送过来的新鲜糕点,一直闹到了亥初,才渐渐地散了。
赵谦和穿起皮袍,和各个大夫道了别,便拉着谢停云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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