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也梳好了头。
门外一片漆黑。早有人将慕容无风的轮椅放在车下。
她跳下马车,将慕容无风轻轻地扶了下来。
两人的手一直紧紧地握在一起。
“我保证,谷主今天晚上一定高兴得睡不着觉。”看见他们重新合好,谢停云忍不住向郭漆园感叹道。
“差点忘了,我老婆要我给她带五斤山西的老陈醋。我这就买去。”郭漆园突然道。
黑暗中忽然有人咳嗽了一声。
荷衣和慕容无风抬起头,见秦展鹏和雨梅从门口焦急地赶过来。
两人连忙松开手。
“谢天谢地,两位终于赶回来了。只是,他……他好像已经不行了。”秦展鹏的脸在烛光下好像老了十年,而雨梅亦是双眼红肿,想是痛哭多时。
“人在哪里?”慕容无风问道。
“请跟我来。”秦展鹏引路,一行人直入卧室。
秦雨桑侧身躺在床上。身上的三支箭一支在腹中,一支在右肋,一支从左胸穿过。
慕容无风按了按他的脉,低头沉思。早有人送来他的医箧,里面放着他常用的医具。
秦展鹏颤声问道:“他……我儿子还有没有救?”
“还有希望。我需要三盆热水,其它的人都退下,楚姑娘留在这里做我的助手。”
说罢,他写了一张药单:“这付药麻烦你尽快交到药房煎好送来。”然后他又写了两张药方:“这两张方子,从明天开始,一日三剂,连服二十天。然后一日一剂,连服三个月。”
一听说还有连服三个月的药方,秦家人心里都大感安慰。
热水很快送了过来。不一会儿,熬好的药膏也送了过来。荷衣轻轻掩上门。
室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气。
两人分别洗了手。按照慕容无风的吩咐,荷衣剪掉了秦雨桑的上衣,接着又剪断了三支箭的箭簇。
“先拔哪一支?”荷衣站在他身旁问道。
“你怕不怕见血?”
“会流很多血?”
“血会像箭一样地标出来,射到帐子上。”
她的胃拧了一下。
“不过,如果用手及时地堵住出血的部位,缝合伤口,涂上金创药,血就不会流失很多。”
她自觉地退后了一步:“慕容无风,这是你的活儿!”
“嗯,”他道,“谢谢你提醒我。”顿了顿,又道:“你要是不想见血就在外面呆着。现在我一个人干就行了。”
她咬了咬嘴唇:“我才不走呢。我可以躲在你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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