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真地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他的椅后,隔着椅背和他说话。
“幸亏没叫你给我打下手,”他叹了一口气,“正经事不干,尽在一旁捣乱。”一边说着,一边“哧”地拔出了一只箭。止血,缝合,包扎。
“你现在在干什么?”
“干你最怕看的部分,缝针。”
“这有什么好怕的?缝针其实和绣花没什么区别。”
“是没什么区别,人的肌肤对我们这些人而言,不过就是一块布……”
“别说了,我浑身上下直起鸡皮疙瘩!”
“我现在开始拔第二支箭了。”说罢,他拔出箭,眼疾手快地按住出血之处,如法炮制,很快就料理好了第二个伤口。
拔第三支箭的时候,终于有一串血标到了帐子上,把她吓了一跳。
慕容无风重新净了手,将秦雨桑的上身抬起,开始用三丈白绫替他包扎伤口。
荷衣则在一旁用水清洗他身上的血污。
秦雨桑毕竟是个大块头的汉子,待到慕容无风包扎完毕,已累得满头大汗。
“累坏了罢?”荷衣将毛巾在热水中浸了浸,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慕容无风按了按秦雨桑的脉,道:“他的血已全部止住。不过还需要三个月的休养,总的来说,已无大碍。”
荷衣喜道:“真的么?可是他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慕容无风道:“要他醒过来不难。”说罢,点开了他的两个穴道。
秦雨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