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虽然我认为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还在深爱着她。
其实你很难分清楚自己是否爱一个人,就象你永远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个人一样。
和盼盼在一起的时候我总问:〃你爱我哪一点?〃
对于这种问题她是不予回答的,她会反问我:〃你呢?〃
我只能学着新凤霞的评剧腔调唱给她听:〃我爱她,善良勇敢能劳动。〃
次数多了,我们于是知道,彼此应该是相爱的。而这种爱,不仅表现在分手以后,不管多久都会深切地思念对方,还表现在互相有种很奇妙的默契。我和她之间不管离开多远,好像总有一根隐藏的线牵着,虽然看不见,但是彼此都知道它的存在。
香港回归祖国前的那个晚上,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歌舞升平。我干完了活,独自跑到工体去看焰火,随手找了块板儿砖往地上一放,坐上去两眼痴呆呆地看天。
入夜,国歌响起,礼炮轰鸣,满天花雨,有一颗最大的礼花在我附近的天空炸开,展开后看上去很象一张笑脸儿,当我跟着人群中的孩子们欢呼了最后一声祖国万岁,并准备离去的时候,被一个民工粗鲁地推了一把,撞在一个女人身上,那女人是盼盼。
我不认为在人海茫茫中与她重逢是因为巧合,这应该就叫宿命。
当我的脚踩在她的脚面上的时候,她的表情非常怪异,先是不可置信、目瞪口呆地死盯着我,然后开始尖叫,大笑,开心得不得了。
我问她现在过的好吗,她根本不搭话,只是一个劲儿低着头说太灵了太灵了,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刚才对着满天的礼花许愿,想再见到我,愿还没许完,就见到真人了。
我说我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她撇着嘴说不稀得要。
我转身欲走,她在背后拉住我的衣袖,小声问:〃这些日子你想过我吗?〃
〃想的!〃我把她的手紧紧攥在手心里,对她说:〃我想你,天天都想。〃
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我在寻思,如果我是一个普通人那该有多好啊,那么现在就肯定可以向她求婚了,缘份本来就来之不易,需要珍惜。
午夜时分,我们手拉手走在东直门内大街,风已经有些冷了,我把她拽近了一些,问她:〃盼盼,要不,咱们结婚吧?〃
她摇头说不行,我知道她怕我再次逃走,别说她,我自己也怕。
我惧怕的不仅仅是婚后有可能原形毕露的问题,还有一些性格上的因素,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玩够了,男人如果没有定性的话,娶个媳妇回家就只能酿成悲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