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风衣,只穿了一件小褂跑过去追她。她骑得飞快,我在后面狂呼狂追,却离她越来越远,眼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小、基本上消失在马路尽头,我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
休息了一会儿,正强努着劲儿想爬起来继续干活的时候,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着半瓶可乐吸喇着,表情似笑非笑,问道:〃追我干吗?〃
我强提着一口气站起来去拽她,〃盼盼你别走了,我不能没有你。〃
她往后闪,嘴里呼喝着:〃放尊重点儿你,大庭广众的你丫想干吗?〃
我被她的表情吓着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把剩下的可乐一口气喝光,问我:〃没别的事吧?没事我可先走了。〃
我不知道怎么去开口留住她,只是一脸凄楚楞楞地看她。
她把车推了几步,突然又转过身问:〃你现在过得好吗?〃
我使劲摇头,所有的话卡在嗓子眼里,说出来的都是哽咽。
见我有些失态,她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说:〃汇报一下吧,现在混成什么样了?〃
我把拆路牌的事宜跟民工头交代了一下,回过头开始游说盼盼跟我回家:〃现在咱们家比住双安的时候大了,二室一厅,收拾得特干净……〃
我滔滔不绝地游说着,直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在灿烂无比的阳光下,我看见她眼中隐有泪花闪动。
她还在犹豫,在怀疑,我也一样。
那天的交谈结果就是,我们总算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来往,但是绝不同居,因为有人在追她,追得挺紧,而且据说她对那爷们儿也有一点点动心。这些其实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因为你不可能在哪一个爱情故事里看到男配角把女主角给XXX了,就算在语无伦次词不达意的先锋戏剧里,这种结果也是不太可能地。
所以不管怎样,盼盼总是会回到我的身边,只是这中间的过程稍微长了一些,足足有小半年。
七月的某一天,追她的那老哥们儿终于失去了耐心,逼着她问到底嫁还是不嫁,当场遭到婉拒。这对我来说不啻是个好消息,说明她还惦记着我呢,于是我下定决心排除万难也要和她永远勾搭成奸。
八月,在一个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晚,我们去三里屯喝酒,她喝高了,一进家门就哭着喊着要追寻幸福。
我说我给你幸福,她说你丫只能给我性福,然后自己蒙着头哭,边哭边吐,吐了一被窝。
我用湿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子,她转着脑袋傻楞楞地追着我的手看,冷不叮问了一句:〃如果你和普通人一样,那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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