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知道谁啊,等我回来吧,说不定我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咱还能见面,到时候再续前缘。〃
我半推半就:〃别客气,小庙容不下大菩萨,您还是铁了心混吧,混好了把我也接出去享享资本主义的福。〃
〃没问题,你好好跟家呆着,等我信儿,总有一天我会回来求你娶我过门。〃
哎,对不起对不起,我又瞎想了,原来的场景到互说我爱你的时候就结束了。
看着飞机冲天而去,我的心又碎了一把,蹒跚走过候机大厅时满眼沁着泪花儿,自己捂着心口煽了一会儿,安慰自己说:
〃走吧走吧,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家!〃
看着我那高达七英尺的伟岸身躯讪讪地在银幕上逐渐缩小逐渐消失,观众们随手把爆米花往地上一扔,齐声嘟囔:〃什么破片子,就这还卖十块钱?〃,这时,银幕上摇摇晃晃出现了两个苍白的大字:剧终!
液态瞬间
正欲赞叹这里的温馨与美丽之时,瞥见了刚才那农村姑娘,还是一袭黑色长裙,特忧郁地站在河边,瞧着那神情似有万语千言。我一阵惊喜,这若不叫缘分还能叫什么?
没法上网是件实在美妙的事,起初几日,网瘾上来了,立马乱了阵脚,涕泪俱下、抓心挠肝,直冲着没有电话线的电脑一声声长叹,有一夜,我甚至在恍惚中见到那闲置着的鼠标在哭泣。
再过了些时日,心静下来,坐在布满绿色植物的新家一隅,煮壶咖啡,看本小说,听会儿音乐,不多时便熏熏然,自觉雅皮得厉害,全然想不起那帮日夜兼程狂泡不已的好朋友了。
我喝咖啡的时候不放糖,因为早些年他们告诉我这样很酷,为了使自己看上去有点品位,我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循着这个准则,任凭那苦涩如刀的滋味在口中咆哮。慢慢的,竟喝出些香味来,于是越喝越多,直喝得昏天黑地夜不能寐还不罢口。酒喝高了就醉,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