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加!”
曲宁端详了半天,终于认出来了,是他高中时的同学。“呵呵,瞧你这身装扮,都快不认识了。3年了吧?”
“不错,毕业后就没见过面了。你的变化也不小呀!”刘加看了一眼坐在曲宁身边的果果,试探地询问:“是你女朋友?”
曲宁的脸一下子红了,赶忙说:“不是,不是,刚认识的朋友。”
“你还是这么老实!呵呵。”刘加坐了上来,和曲宁东扯西拉。
他说他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先在家玩了两年,现在是汉口扬子街上的小老板,做服装生意,专营那种荒诞怪异、加有大量金属饰物的另类服装。他说他是潮流的引领者,不在乎是不是挣到钱,而在乎是不是满足了自己的心情。
曲宁好奇地问:“就是你身上穿的这种吗?”
“差不多吧。”刘加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摆出一副骄傲的姿态。“有空去看看哦,给你女朋友……嘿,给你朋友派一件怎么样?”
果果没有搭理他们的谈话,她故意朝舞池中Happy的安安打了一个响指,这是给曲宁和刘加一个暗示。在她看来,自己是不可能有男朋友的,如果说真有一个男朋友的话,安安算是暂时的一个吧。这就像从前的印度,某个庄园主的女儿突然喜欢上了自家的男佣,那是一种贵族对平民的喜欢,是高贵对微卑的俯首称臣,是平淡乏味后对某种刺激的一时追捧。
像他们一样疯狂(3)
来武汉之前,果果记得安安说过,他在汉口一家人气很旺的酒吧做酒保,从15岁开始在那里做事,先做门童,后来做侍应生。那个酒吧的老板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出于赏识,在他长大后,出钱送他去职业学校学会了一门调酒的手艺。他现在是那个酒吧的台柱子,一只不锈钢冰壶或者几只高脚玻璃杯是他使唤魔法的道具,他手指、手腕、手臂上的动作,甚至腰部和腿部的动作,就像一个三流的舞蹈家。而他舞蹈的姿势,又恰恰极像一个一流的调酒师。
果果看着安安夸张的身体,以至毫不在意背后还坐了一位冷峻的男士,他正牢牢地盯住自己。她再回头时,他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她的身上游走了,她用同样一种漫不经心的目光把他抓回。这是一个男士的侧面,穿着正统的薄面黑色西装,理着正统的板寸头。她虽然无法看清他完整的轮廓,但就在几秒钟之前,似乎有一双锋利的刀片,让她周身一冷。如果它继续停顿在她的身上,果果就会觉得自己膨胀的身体一点一点地被人切开,然后一块一块地被人翻来翻去。
片刻紧张的气氛,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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