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每一个人都一时找不到话题。刘加赶紧起身告辞,他有些阴阳怪气地说:“你们慢慢玩,慢慢玩啊。”
令人费解的刘加溜到了酒吧前台。他掏出一只硕大的光面牛皮钱匣,让侍应生给曲宁和果果送去了两支“喜力”,然后跳将起来,落坐在一只镀铬的高脚圆凳上。他手握高脚玻璃杯,朝这边一扬,并点头微笑。那意思是,怎么样?老同学,在女孩子的面前,我给足了你面子吧?
果果不忘还敬了刘加一个答谢的手势,她右手的“OK”指形快起快落。看得出来,她有些敷衍搪塞,并不十分感激眼前的这两支“喜力”。你把你的喜欢强加给了别人,仅仅是为了换回一个刻意的手势而已。
她再次面对曲宁,突然冒出一句:“你今年多大?”
“21。你呢?”曲宁顺从地回答,又试探地反问。
她有些心不在焉。“我当然比你老啦,23。”
“23也老吗?不老吧,看你顶多也就20啊。”曲宁故作风趣地说。
果果牵强地一笑:“呵呵,是吗?那我得谢谢你,就算我们同岁吧。”
“呵呵,也许。”曲宁也附合地一笑。
果果神情飞扬:“那我们做朋友了?”
“行啊,有什么不行?”这一次,曲宁爽快地应和了她的话。
果果站起身来,拉着曲宁的手说:“像他们一样疯狂。”
我们没有性别,也没有隐私(1)
“我是他们中间最疯狂的一个!他们的疯狂只是身体的宣泄,而我的疯狂是情感的畅达。你看,我叫他老公,他叫我老婆,可我们是无性同居。我们没有性别,也没有隐私……”
曲宁不会跳舞,所以拒绝了果果的邀请,他坐在艾米的身旁,听她这么平静地说。真看不出来,这个样子有点不合群的女人,可以和他一见如故,可以毫不掩饰地将自己的感情生活袒露无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曲宁朝舞池中眺望,那是先旗嚣张不羁、目空无人的身影。他正满头大汗地大喊大叫,但听不清他在叫喊什么。
他就是艾米所说的“老公”。曲宁当然知道这个风靡中文系的新词:“老公”亦即“劳工”。就是女生进食堂时找来的饭票子,上楼时找来的人梯子,外出时找来的花架子。曲宁怀疑艾米别有用心。
“在说先旗之前,我想说的是果果,她是我表妹,一个疯里魔气的死丫头。我是通过她才认识先旗的,3年前,我生日那天,她把先旗带到我的面前,说是送给我的一件生日礼物。我当时简直就要笑岔气了,因为我当时的男友就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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