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是北京一所大学里很有名望的教授,对独生的女儿很是疼爱。她要父亲拿出一笔钱来,为先旗治病,也为自己治病。她觉得自己的病已经不轻了,是和这个名叫先旗的男孩捆绑在一起的,在他们中间,谁都不能得病!那天,她的父亲盯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把女儿叫进了自己的书房。先旗独自一人呆在客厅,看着宽大的墙面上,挂了一幅艾米作的油画《他们的葵花》。他知道艾米和自己一样,心已经去了一个没有方向的地方。
果然,艾米从书房出来,拉起先旗的手就走,头也没回。
艾米说:“武汉的啤酒有一股火药味。”就在刚才,果果和安安有过几句小声的争吵,她想在他们中间调停,尽量保持以先的平和气氛,或者尽快结束现在的紧张局面。
而曲宁对这样一群颠狂的男女,有一种天然的抵触。他总算搞懂了果果从北京来,就是为了找表姐艾米,或者找这个烂仔安安。但他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好好的家不要,好好的工作不要,要从天南海北赶来,聚在一起胡闹。他问果果:“你什么时间走?”
“去哪?是回艾米的家吗?”果果对他的问话非常吃惊。
“当然是回北京啦,你总不能陪他们在这里胡闹一辈子吧?”曲宁不满地说。
“嗬哈,他说你胡闹。有意思!”安安似醉非醉,他仰着身子,反掌伸出左手的中指,指着曲宁嘻嘻哈哈。
这样的动作和语气使曲宁愤怒,他拨开安安的手指。“走开!我没有和你说话!”
安安狠狠地抽了曲宁一耳光,大骂:“个小B,你跟老子犯贱!”
先旗上前抱住安安,从他的手中夺下了举起的空啤酒瓶。“你想干嘛?他也是果果的朋友啊。”
果果站起身来,趁先旗按住安安的一刻,朝安安的脸上重重地甩去了两个巴掌。
安安气急败坏。“我倒!你敢打我?”
他双手一掀,摆满各式烧烤的碗碟“哗哗啦啦”滚了一地。果果和安安扭打在一起,让曲宁始料不及,直到先旗和艾米费了很大力气才将两人弄开。
果果说:“走了,你安安别让我以后见到你!我操你妈!”
这个夜宵,一直持续到将近凌晨4点。果果拉起曲宁,和先旗、艾米哄地一声散去,丢下了安安。身后,大排档的老板传来话说:“给钱,给钱。”
先旗和艾米租住在南郊的杨柳村,一幢10层楼房的顶层。这里说是村,其实是城市边缘的一条小街。近几年,当地农民看准了外来流动人口这个巨大的市场,集资兴建了这幢公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