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丈夫特别想有一个儿子,我们这才想起去医院检查。一查,是我不行,我那时觉得我真的对不起我的丈夫。干服装这行,要经常去广州、温州一带摸信息、进面料,丈夫每半月都去一趟那些地方。刚开始还没什么,时间一长,我就发现有时他根本没去广州、温州,而是在武汉和一个女人鬼混。我们也吵过,打过,但他的心放出去了,就收不回了。他要儿子,我没有办法。后来,服装行业越来越难做,他就背着我把厂子卖了,拿了钱,连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跑了。我听说他们在温州买了房子,那女的也怀了他的孩子。我不想找他们,找也没用。也活该有报应,那年冬天,孩子还没出生,他们就闷死在卫生间里,是煤气中毒。
说到这里,安安看见四姨叹息了一声。他不知道四姨是为自己叹息,还是为丈夫叹息,抑或是为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出世的孩子叹息。也许盼子心切吧,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骨肉,多多少少总和自己有些牵连。如果那孩子不意外夭折,应该只比安安小上2岁。
四姨又说,别人都以为我拿了丈夫的遗产,其实,他那时在温州欠下了80多万,房产刚刚够抵债的。他的后事,包括那个女人的后事,都是我连夜赶到温州,一手料理的。回武汉后,我辞了职。10多年了,我没有再婚,也不想再要儿子。那些在我公司做事的孩子,我都把他们当成了是我自己的儿子。
爱我的人惨不忍睹(5)
安安在心里嘀咕,什么乱七八糟的儿子,还不是玩弄人家男孩子?!有钱的女人和有钱的男人,一模一样!
四姨上了楼,好长时间才下来,安安看见她换了一套粉色的蚕丝睡衣。四姨用手随便一指,“你上去洗澡,更衣室里有你穿的内衣,都是崭新的名牌,随便挑。”
安安上了2楼,东瞄瞄,西瞅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浴室和更衣室。这是整体浴室,一个浴缸的面积,比他小时在家的卧室还要大出许多。
安安躺在水里,四周喷射出的温泉般的水柱打在身上,有一种痒痒的,疼疼的感觉。他用沐浴液堆起厚厚的泡沫,盖住了自己凸起的胸肌和光滑、平整的腹部,只露出一只脑袋来。安安感到紧张,他知道自己在洗完澡后,将会和四姨发生什么。那是他极不情愿的,他的心中只有果果,即使没有果果,他也未必就跟了四姨,这个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女人。
安安浑身一颤,又猛地把头埋进泡沫里。他呛了一口脏水,鼻腔有一阵难受的刺激。他想大声咳嗽,又怕四姨听见后寻了上来,于是,他憋住嗓门,咳出一团连水带痰的液体,然后,用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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