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在它的两只尖角上用红布绑了两只尖刀,这天后半夜,舅舅的收获,是他意外地扛回了那只金钱豹的尸体。天亮后,舅舅当着全村人的面,在碾谷场的石碾盘上,得意地剥着金钱豹的皮,这可是一张大价钱的豹子皮。
“舅舅可能是太得意忘形了,在手脚忙乱了一阵子之后,他这才想起了那头公牛就站在他的旁边,头顶上还绑着两只带血的尖刀。舅舅帮它解下尖刀,扔在地上,又拍了拍它的脑袋。就在那一瞬间,那头公牛发出悲愤的一声吼叫,一头撞击在石碾盘上,倒地气绝身亡。”
22岁的山丘(4)
安安的故事讲完了,四姨坐在那里,沉默了半天,她突然低声问他:“在湖南乡下,真有这样的故事发生?”
安安说:“信不信由你!”
“不靠伎俩,不耍手腕,凭实力竞争,以死洗刷耻辱。”四姨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一头有血性的公牛。”
安安真要走了,四姨让他等等。她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摞百元纸钞递给他。她说:“你明天到公司上班,不能再穿这种不三不四的衣服了,去SOGO买一套西服,买都彭的。”
安安掂了掂这摞纸钞,足足有1万块。他问四姨:“是你穿还是我穿?”
四姨说:“当然是你穿。”
安安笑了笑。“那你就不要管我是买都彭,还是买金利来!”
四姨挪动了一下身体。“不管是都彭还是金利来,只要是品牌西服就行。”
安安小声嘟嚷道:“品牌西服?又多了一个农民企业家!”
四姨没听清楚,追问他:“你说什么家?”
安安这时已经走出了房门,他又折转回来,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我说你这个花园门口的保安有点讨厌哩。”
四姨笑了笑。“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安安说:“算了,反正我是一只土跳蚤。”
走到一楼客厅,安安停下了,他踮起脚,看了看琳琅满目的博物架,有一只小巧玲珑的绿玉苦瓜不错。他在心里说,对不起四姨了,我拿去做个纪念。
走在大街上,安安又高声嚎叫:为钱生,为钱死,为钱奔波一辈子;吃钱亏,上钱当,见钱照样还得上;有时起,有时落,一生只能这样过。
这一次,没有人听见他的嚎叫,谁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嚎叫。
“停!”随着容浩的双手在空中往下一压,“愤怒的狗眼”摇滚音乐会排练现场顿时偃旗息鼓。在休息的片刻,容浩召集乐队成员又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他说,再过几天各大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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