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次却是着实的对清明不满。
清明只是笑,也不说话。南园本有许多言语,见他如此态度,愈发的生气,不想多说,只道:“我去拜祭军师。”转身离去。
“喂,南园。”清明忽然把他叫住,犹豫一下终道:“我是真喜欢她。”
南园莫名其妙看他一眼,道,“我可没看出来。”只当清明又胡说,径自走了。
清明看着南园背影,平淡笑笑。
南园、南园,你可知道,阿绢既为玉京中第一富商杜确的独生女,又是军师义女,宁王妃无子息,烈军只有烈枫一子,军师终身未娶,玉京城中年轻女子,尚有何人身份高得过她?我是何人?终身见不得光的杀手。若说阿绢嫁我,除你和烈枫外,再无人会赞同。
更何况,军师数年前便已思及玉京前途,阿绢二十出头尚未许人,只因军师思虑将来万一有变,以她身份,尚可为和亲之用。
乱世之中,个人命运,实非自身所能左右。
只是这条道路,却也实是阿绢情愿选择。
他站了一站,也向段府而去。
灵堂设在段府平日见客的大厅中,布置得十分庄严肃穆,除南园外,尚有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缟素,娟秀明慧,正是阿绢。
二人均未想到竟在此处骤然相见,皆是一怔。阿绢随即低下头去,强持镇定;清明眼望灵牌,不与她眼风相接。
南园见他们神情,他虽气清明薄幸,但终是不忍二人伤怀,于是站起身来,悄然离开。
他并不知,清明与阿绢,已有数载不曾单独相见。
清明深吸一口气,拈了线香到段克阳灵前跪拜行礼,上香之后站起身来,忽然道:“你们怎么还不离开玉京?”
这一句话问得甚是突兀,阿绢在此乍见清明,心中亦是百感交集,一时间不知做何言语。却万没料到清明一开口,竟是这样一句话,心神恍惚下反问道:“离开玉京?”
清明一皱眉:“还不快走!不出十日,朝廷定会发动攻势,你们这时不走。玉京城一旦被困,想走也走不成了!”
清明所言,乃是军情机密。但他毫不顾忌,径直道出。阿绢何等聪明之人,一听之下已是恍然,“我明白了。”
她犹豫一下,终是言道:“清明,你自珍重。”
清明已转过身去,笑道:“珍重,我珍重的很呢。”
他又站了一会儿,终于再忍不住,低声问道:“阿绢,那个人……对你如何?”
但是身后寂寂无声,清明一回身,却见灵堂空旷,再无人影。
他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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