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问也无益……我这是怎么了?”
自此杜绢彻底走出清明生命,他一生之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真心爱过的女子。
拜祭过后,清明自回到自己房间。此处所在十分隐蔽。他推开房门,见室内什物零乱,几缕日光自窗内缝隙照进来,飞舞灰尘清晰非常,一切仍是旧时模样。
他打了清水,简单整理一下房间。这里布置十分简单,一桌一椅一张床榻,靠墙两个极大的书架,乱糟糟堆了许多书本。
清明伸直了腿,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拿出一本书却无心看,随手盖在脸上。
南园恰在此时进门,见清明这副模样,十分诧异:“清明,你在做什么?”
清明头也不抬,简单两个字,“发呆。”
南园起初虽也因阿绢一事恼怒,但他从不会对清明气恼太久,又觉自己方才话说得过了,于是陪笑道:“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清明恍若未闻,忽然问道:“南园,军师对你我怎样?”
南园一怔,答道:“很好啊。他老人家这些年一直为玉京惮精竭智,本来身体就不好,却也没想到去得这么忽然。”
清明笑一下:“是,着实不错。很多时候,军师对我们如子侄,那些时候,我信他都已忘记你我身份。”
南园愕然,莫名所以。
清明却自此再未提过段克阳一字半句。
此刻因段克阳过世,府中仆役大半已被烈枫遣走,只留下两个门房看守门户。清明笑道:“烈枫做事一向干净利落,这次也未免利落过头了,连厨子也赶走了。”
南园道:“那么出去吃罢,我请客。”
清明笑道:“有手有脚,出去吃做什么,自己做好了。”
你不是记仇特意的整我吧——
自古道:“君子远庖厨。”南园和清明自非君子,不过接触厨房的机会倒也不多。话虽如此,照样学样的本事还是有的。南园拿了菜刀叮叮当当地切菜,清明便在灶下生火。
柴是有了,火石一时却找不到,清明从怀中拿出个小巧精致的火折子,一晃便生着了火。南园在一旁看了,倒不免叹息。那火折子是云阳七巧堂所出,水浸不湿,极是珍贵,市面上足可卖到数百两银子,今日却被清明拿来生火炒菜。
清明看他一眼:“你叹什么,火折子就是用来生火的。下厨是何等大事,岂可玩笑度之!”说到后来,自己掌不住也笑了。
南园也只好笑着摇摇头。
二人一搭一档,却也默契。南园忽想到一事,道:“清明,今日烈大哥也曾提过,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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