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抓到包时,他就停住了,把包拉过来,打开,里边有他喜欢的东西。
小芳说,那个婊子。
你说谁呢?他问。
她说,谁,就是你公司里的那个婊子。
小桐不是婊子,他说。
她说,她是的,我真想杀了她。
他听她说这话,心里很发慌,他想小芳你怎么了?这事再怪也扯不到小桐身上啊。
小芳把她已经快要长直了的烫发向耳后挽着,用右手在肩后束紧了它,侧过头,他看见她耳垂上那黄色的贴得很紧的耳环,看起来不象是金属的。
韩教官一直站在门后,他听到女人说起来要杀那个小桐,他心里格登了一下,于是又推门过来了。他看着上芳,问唐安,她是你什么人?
他还是不说。
她说,你放心,我不是她妈。
韩教官很气愤,喊外边的看守。看守也进来了。
韩教官看了看唐安,韩教官没有赶小芳走。他甩了甩手,重重地关上门。
看守站在小芳身后。
她看见他穿的那种劳教所里的服装,深黄色,绒布的,两面都能穿,扣子也是军黄色的。
他身上的肥肉少多了,只是背还是直不起来。
她说,你要保重身体,等出去了,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呢。
他一刹那间不知道出去以后还能再见到谁。
他拆了一包烟,给看守递一支。看守很年轻,他知道唐安是个不一般的人物,便再次退出去了。
她低下头,用一块手帕蒙在眼睛上,那是一块蓝色的手帕,那种蓝色纯正而质朴,这是一个强烈的信号刺激了他,他觉得在妄想中他是有力量去抱住她的。尽管他们隔着一张桌子。他心想我是多想和你睡觉啊。
唐安在劳教所里,眼睛除了有那种狗式的彤红之外,大多时间,他恢复了那种本来的黑与白,看小芳这蓝色的手帕,它们可能沾上潮湿的泪渍,但蓝色会掀开屋顶,回归高远的天空。人终究是人,比狗的视力要更高更远,而在尽头,终归是那夺人魂灵的蓝,这蓝真实得超越黑白的界限,单单地意味了人的真情,意味了爱的珍贵,意味了小芳这样的人,这样的一个南京女孩的情操、爱欲和忍耐。
身体在冲动,这种冲动感觉起来很迅速,但是他知道他无比软弱,也许身体根本就没有变化。
他们坐了很久,韩教官一直在后门走廊外站着。
小芳说她还在海狮炒菜,一直想换个工作,可她发现炒菜给了她快乐,跟那些人在一块,戴着那样一顶
厨师帽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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