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执掌朝政,连皇上都要忍她三分,如今又怎会……”信王忽然住了口,眸中带着冷意瞥向明远,“明大人,孙家如今自身难保,不知为何还要偏偏拉你下水。你可知,文斓已将孙永航通敌失城的折子递上去了?你可还知,她将户部都牢牢捏在了手心眼里?孙永航若能返朝,那是问罪当诛;他要是在那儿,也势必军粮告尽,不战而亡。”
明远素闻这信王防心甚重,今见此问,心知其意,面上却是恼怒地大哼:“哼!我还道堂堂信王爷是有胆有识,忠君为民的王爷,却没想你如此胆小懦弱!既如此,算我明远有眼无珠,找错了人!”当下,作势拂袖欲走。
信王见状,这才拦下,温言相慰道:“哎呀,明远哪,本王这还不是怕你投了文斓,特来试探于我么?今番见你慷慨之语,焉有不明之理?来来,对付文斓此事,需得从长计议。”说着,他拉着他坐下。
明远见此,这才揖声一欠,“方才冒犯了,王爷请恕罪。”
“哈哈哈,明远是条铁铮铮的汉子!”信王拊了记掌,这才沉了面色,“逼着让文斓提早动手,那确是妙计,但此刻孙老爷子病重难愈,对于朝臣来说,也是极不利之事。许多人都倒戈投了文斓。”
“王爷说的是,但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么?”明远也同样皱眉,骆垂绮的计策,虽说逼不得已,但毕竟兵行险招,稍一不慎,便是全盘皆输。“如今之势,毕竟文斓公主一方还是沾着一个险字。若待其势成,那必是全盘皆输啊。”
“那孙家那边,现在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信王不由出声相询,他微有些好奇,这骆垂绮,在如此危急关头,到底能做出些什么来!“你早先说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到底修的是哪条栈,渡的哪个仓?”
明远呵呵一笑,“王爷英明,一眼就瞅准了问题关键。呵呵,既然有明暗之分,自然愈贴近常理的愈能掩人耳目。而与孙家最切近的,无非就是孙永航的败绩与后期的军粮问题。这个便是明里来的。而暗里的么……”明远一顿,双目登时沉如深海,“逼着文斓先将底子暴露出来,引出局势紧急,逼得皇上将禁军动起来。”
“动禁军?”信王也不由抽了口冷气。这孙家好厉害的韬略,竟是连孙老爷子的病都成了个饵,而钓的居然是皇上与公主两条大鱼!“那一位,孙永航的夫人呢?”
明远微诧,何以这堂堂信王爷会问起一名妇人,惊疑之下,眉目便有些紧促起来,“听说,那骆氏正赶去庙里看个法事。大抵是要帮其夫婿求福了。”
见如此说,信王不由有些意兴阑珊,随口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