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航瞧见,微冷了笑,立时别过身去,“既然都不介意,那就撤了吧!啊,柔姬,你先好好歇息,我去前头应酬应酬就来!”说罢,他长身推门而去,竟是再无回头朝她看一眼。
正礼一下,孙永航拜过主婚人信王,信王便辞了回府,待送出府门,这厢便闹开了场,直拉着新郎倌喝酒。
席间敬酒,孙永航下意识地喝得很猛,素日的友人,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各房的亲眷,但凡沾着亲带着故的,他一一敬下来,半分不肯叫人分代。
孙骐看得心中暗急,奈何人多语杂,又兼亲家相渊也都在场,只能尴尬地陪着笑,连连举盏,同时亦唤自己的另两个儿子永彰、永勋前去挡酒。
孙永航来者不拒地猛喝着酒,根本不理两位兄弟在旁挡酒的意思,旁人倒还觉不出什么,一齐在生死场上拚过命的闻谚却隐隐觉出了什么。他虽不知到底因为何故,但也知道如此不妥,便起身立起,一下拦住了营里别将敬过来的一大海碗:“哎!你这肚里养了酒虫的,别老借着将军的名头讨酒喝!将军既是延了你来,自然能让你喝个饱,拉扯什么!正经让将军回房陪陪嫂子才是!”他一把夺过孙永航手上的酒碗,与那别将一碰,“来!要喝兄弟陪你喝!管叫你今儿趴下!”说罢便先干为敬,一气喝了。
那别将见是如此,也不甚在意,只“哈哈”一笑,“好!有闻哥哥作陪,小弟我也得了个酒伴了!哈哈!”说着,也是一饮而净,再不纠缠着孙永航敬酒。
孙永航默默地朝自己空了的手看了会儿,才转向已与众人拚在一处的闻谚,眼神极淡,这连番的酒水下肚,他的神志竟是异常清醒,半点没有糊涂。
他回过头,眼神透过一架屏风,朝正堂里间主席上的相渊逼了过去,冷冷地二目相接,孙永航撇开一群仍想与他对酒的人,迎着相渊审视中带着思量的眼神,快步走了过去。
人至席间,孙永航已是俊容带笑,眼神微散,仿佛已有些不胜酒力。“啊!永航今日首敬岳父岳母大人,小婿在此敬谢您二老配赐佳人!”说着,也是一盅相敬。
相渊本道这孙永航定会有所怨怼,却不承想,他是如此识时务,如今看来,他家柔姬在孙府里亦不会受什么委屈了。相渊心中宽慰,对待孙永航的态度亦有所和缓,当下也是一笑,“呵呵,柔儿自小娇惯,今日之后,可是将这烫手山芋丢给贤婿你喽!”他哈哈一笑,也满饮了一盅。
孙永航笑意半分未收,仍行一礼,“岳父大人放心,小婿得此佳配,自当珍惜万分!”
语毕,他又向孙骐一拜。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