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两个人,似乎全忘却了她了……
骆垂绮朝她打量了眼,一直没说话,心间凉凉的,在这八月天里,异样地生不出一丝暖意。溶月与青鸳各自就近地做着活计,警戒地盯着她二人看。
那“入奉母仪,诸姑伯叔,犹子比儿,孔怀兄弟,同气连枝”的念诵声再度传来。
柔姬怔怔地听了许久,才恍然回过神来似的一笑,笑意间满是落寞,然而再看向她时,却露出些锋芒来,“姐姐近日安好?本早想来看姐姐的,但娘每日都来我这儿坐,聊些家长里短的,也就耽搁了,还请姐姐见谅。”
骆垂绮唇角微挑起一笑,“妹妹辛苦,我实在惭愧。”
柔姬眯着眼接下,随即转开眸光,四下里打量这方清静的园子,视线四扫,忽然在溶月手中的一件灰色长袍处驻下,继而一转,“听说三叔叔来过几次?”
溶月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气愤,这什么口气!然而待要出声,骆垂绮却早一步开了口,“劳妹妹操心,自家兄弟走门,请安问好,倒没想怎么让大家惦记了。”
柔姬仰面吸了口气,强制压下心头一股怨意,就是这股冷淡又娴静的味道,她嫉妒,真嫉妒!明明是她的话柄,却轻易改弦更张,“姐姐说的倒也是啊!只是总也要避嫌才是。呵,不过呀,府里他们兄弟几个也真像,都太过轻率了……永航也是。”
骆垂绮看了她一眼,原来这才是正题。
“姐姐,你知道么?永航最近一直留恋勾栏,和那个什么岚袖……”柔姬住了嘴,极力掩住那语气中的酸涩不平。
骆垂绮淡垂了眼角,乍听时的怔忡,她掩饰了,然而却又有些不信,永航……不是这样的人。然而才兴起这个念头,她又压下。
两人各怀心事,这么怔了许久,柔姬看着骆垂绮淡然中的明秀,忽然凄声低问了一句,“是不是,我也如这个女子般,从来不在你的眼底?”
骆垂绮一怔,执着绣针的手僵了下。她不曾在意相柔姬么?怎么会?如若是,那她如此辛苦是为谁?她恨的不就是相柔姬么?
她,到底恨的是谁?自始至终,到底是谁?为何这个忽然清晰的答案让她有些畏怯?
这么隔了段时日,转眼已过了冬至,许是那日骆垂绮未尝在意的神情,抑或是久郁的酸涩,抑或是这一回的孙永航连陪同祭祖都不曾的怨愤,柔姬向孙骐夫妇开了口,大办荻儿的生日,就在十一月廿七,就在这个巧得令人诅咒的日子!不在相府,不在秋芙院,却要将三房里的所有人都招齐了!
当骆垂绮接到下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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