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都是来找气氛的,不是来听你唱得好不好,而是想要你唱出一个感觉充当背景音乐,以供他们沉醉于美好亦或者沉沦于痛苦。
我试图改变,从气息开始,但我根本柔不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柳仲听我说要换风格,一枕头拍在我脑袋上。她说,小阳你这不是东施效颦吗,你他妈唱莫文蔚,你干脆唱邓丽君得了,想吓死人怎么?医院床位多紧张呀?捣乱呢!
我悄悄不放声,我觉得柳仲说的是,我不能跟文文比,一直以来,从高一第一次拿起吉他起,我的曲风始终都是带着一种冲破囚牢的冲劲,只有在这种“冲破”的情绪里才能做到刚柔并济。柳仲说这跟成长背景有关,那背景无形地影响着我,在心理上、思想上,乃至取爱做人。
在我和小晏还没有正面地接触以前,我在尼姑庵的生活用四个词形容再恰当不过,那就是逍遥、快活、寂寞、郁闷,这四个词语乍一听来有点矛盾,逍遥怎么会寂寞呢?快活又怎么会郁闷呢?但事实上就是这样,这其中的原因请原谅我说不清道不明。
那个时候,我们乐队四个人经常出去玩儿,我们打台球、打篮球、打游戏机,用这些游戏比赛决定谁请吃饭谁安排接下来的娱乐节目也是常事儿。我们抽烟喝酒,泡吧闲逛,常常穿着邋遢奇怪的衣服在大街小巷面无表情地走,麻木、盲目、无所事事,永远看上去显得道骨仙风却又轻易被感动,永远是既快活又忧伤,只要稍稍留意,我就能听得见寂寞,它在流淌咆哮,那真是震耳欲聋的声响。
如果总体看,我还算比较达观的一个人,至少在别人面前我的表现是比较开朗的,其实开朗也分许多种,我就属于既爽直又不失庄重那种人,所以再怎么捣乱再怎么坏得出水儿,在尼姑庵同学们的眼里我并不是个讨人嫌的家伙,甚至算得上尤物,这主要因为我不像大多数女生那么掂斤拨两吹毛求疵乐于嚼舌头,我这样一个不欠缺热情却漠视热闹的人,在一水儿女生,特别容易勾心斗角的尼姑庵自然倍受喜欢,那种喜欢好像还有那么一点仰慕欣赏的意思。
自从乐队在学校的一次活动中抛头露脸以后,我明显发现有好多自己不认识的小姑娘身前身后地观察我,她们就像发现了传说中的长脖子怪兽,一看见我就很吃惊,一副又想看又装不看的模样,让人感觉特别惺惺作态。最直接最明显的表现是结帮合伙地围上来,可能人多勇气增吧,有一回我到五楼一个寝室帮柳仲拿东西,我们宿舍楼五六两层都是系里二年级的学生,很少来,可以说五楼很少有我认识的人,可当我拿回东西路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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