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岁那年和张士平自由恋爱结婚了,几年下来先后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那时,大家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她很满足,生活得也很幸福,还挺让那些单身的知青们羡慕呢。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周燕红做梦也未想到后来又刮起知青回城风,原先处在寂寞中的单身知青一夜间一个个都卷起了铺盖回到城里去了。可是她被拴住了,因为她结了婚,生了孩子,政策上不允许走。乡里人同情她,1981年,上面分给这里一个招工指标,大家一致推荐她,让她走进了这个乡里的供销社,当上了国营商店里的一名营业员。
这是她人生道路上的又一个转折点。潮涨潮落,她同张士平的地位似乎拉开了距离。如果说那时她过早地结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的话,那么她现在又错上加错地选择了另一条不该走的路。
她到供销社工作不久,就同仍在生产队里挣工分的丈夫渐渐疏远了,张士平的那些优点在她眼中倏忽间不再是优点。她是国家的人了,吃的是国家的粮,争的是国家的钱,干的是国家的活,她忽然显得高贵起来,觉得张士平是那样的愚昧、无知、蠢笨和土气。远不及本单位的同事王盛祥能说会道,善解人意,风流倜傥。她甚至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
爱,本应是崇高而又圣洁的,但有时也会被罪恶亵渎!不久,周、王两人一拍即合,很快就陷入了不可解脱的情网之中,燃烧的欲火促使他俩各自回家去闹离婚,却又都以失败而告终。他俩为了达到结合的目的,又一起谋杀亲夫的计划在黑夜里悄悄地进行。
他们仔细琢磨了张士平的生活习惯。知道他爱喝两盅酒,王盛祥便搞来了纯硫酸溶于白酒中,让周燕红拿回家给张喝。
妻子主动给丈夫买酒,让张士平感动。他觉得这里面包含了妻子的体贴,她还是想着他的,夫妻间的关心,往往是通过这些具体的细节体现出来的。然而,温柔杀手们也正是选择了男人们放松警惕和容易昏昏然的时刻为突破口的。
“士平,这酒是我们商店刚调进的,未兑水,质量上乘,我特地给你打了一斤,你喝两盅吧。”周燕红一边端上两个好菜,送上白酒,一边劝着说。
张士平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他已多日没有听见妻子这种柔声柔气的腔调了。顿时胃口大开,即使没有菜,他也能喝上半斤。
张士平拔开瓶塞准备倒酒时,不料一股极浓的异味冲进他的鼻孔,他嗅了嗅,感到不对劲,“燕红,这酒怎么有味道?”
周燕红一怔,霎时又镇定下来,说:“酒嘛,哪能没味道呢?要没味道那不成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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