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该高兴的,可惜,她竟是那个人的人。
她是鸩女。
再见她已是春猎,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柔顺的蜷缩在那人脚下,又在第二天销声匿迹,听说,是与一个外宠厮混纠缠得不愿出猎。
一切,都在提醒我,她是我怎么都碰不得的人啊。
但我无法不正视自己内心,是的,我嫉妒如狂。
我根本不能让自己去想她,一想到她,便仿佛看到她在另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我再也不要想她了。
但是当那个外宠奔来求救的时候,我却无法丢下她不管。
我只恨自己少了双翅膀,不能立即飞到她身边,将她从那人手里救出,拥进怀里。
当看到她毫无生气的蜷在泥水里,当她气若游丝的向我求助,我心痛欲裂。
管她是不是什么鸩女,管她有几个外宠。
我要她。
只是要她。
御医说她今天会醒,四哥和段韶他们都过去了。
我没有同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和他们同行,心里总是怕,怕那样心高气傲的她,在给我看到了那样软弱无助的一面之后,会永远的将我摒弃在心门之外。
但我还是忍不住去了。
只是想看看她,那样的清美。
却见到她和她的哥哥,犹如情人一般相拥着睡在一起。
美的像画。
我却心痛如绞。
洁白的死神,段韶说。
凌迟了我的心。
今天,又见到了她,也许在我奔跑的时候,我的目的地便是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小院。
她和那个外宠一起,将我扶进房间,转身递来一粒药丸。
毫不犹豫,我吞下,哪怕她递来的是毒药,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下一刻差点惊呼出声,她竟当着我的面解开了纱裙,那个外宠将她的衣服一一接过,凌乱的抛在地上。
到床上去,她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
和衣在她身边躺下,我小心的克制自己的呼吸,哪怕摒得牵动内伤,也不要碰到她雪白炙人的肌肤。
是亵渎,有一刻,我那样想。
随后又笑自己。
她是个能让那个人毫不怜惜的杀了自己曾经最宠爱的妃子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但从她和禁军的问答中,我第一次感觉到她的强横。
恃宠而骄么,我这样想,但那样冷冷的气质,岂是一个狐媚女子所有的。
外面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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