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只是笑笑,若寒不是陪着清魄,也是一名将才呢,嘴里说着,眼却离不开那个不羁的散着长发的背影,意气风发,豪情万丈,呵,这个山一般坚硬,火一般暴烈的男子……
不及收回笑容,被他转身看个正着。
他微微一怔,凝视着我,眼神似是温柔,又似叹息,真是连花开也比不上,清魄,你应该多笑笑的。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人心。
心不动,如止水,心一动,狂澜难抑,几乎身不由己,却在他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刻,又归回平静。
犹如享受徐风拂面的惬意,却难免乱发掩面的芥蒂。
他的爱,不够化作所有的莲花。
这是个樊笼,会永远隔阻掉我的喜怒哀乐,永远隔阻掉我向往的江湖,永远隔阻掉我最爱的寒。
宫人都是小心而讨好的,正德夫人,他们在我面前总是这样卑躬屈膝的唤,我却宁愿他们如从前般叫我一声清魄姑娘。
时常在想,同出一氏,为何人与人会差那么多呢,主上是冷漠而又威严的,高长恭是温和而又清高的,而高长弘,也不知是不是一个大智若愚能够形容的出来的。
但高长恭的智谋,加上高长弘的勇武,却仍不及主上的心狠手辣。
记得有一次终于忍不住问清寒,若我是作毒藤,能缠死那大树,却要赔上自己,你可会认为我很壮烈。
傻话,清寒轻斥,有哪棵树,值得用你做代价。
清魄,那个熟悉的呼唤又在不经意间扑攫到胸口,揉住我的心。
又来了。
这奇异的感觉飘忽不定,来时纷繁芜杂纠缠不清,去时一头雾水心乱如麻,心在日出时便开始起伏,所有的爱与恨,又在夜色中蒸腾与沉默。
他成日的呆在我的重华阁,对坐时已经分不清他眸底流动的是什么,像是在笑,又像是悲哀,幻化的迷。
终于甩掉空气里的禁锢,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正要转身,却听到他叮嘱,无论谁问起,都不能说。
夜里我惊叫着醒来,面对清寒探询的眼神,我久久不能成言。
梦里,我见到他如往常一般散着头发,发丝在空荡荡的大殿里被四起的寒风吹的飘起,却没了平日俊秀的骄傲模样,正要唤他,他已慢慢的转过身来,唇边渗出的血成了道殷红泉向下流动,滴到了胸前的利刃上,再滴落到地面,一双曾经极尽了温柔的凤目中全是伤痛。
“朕对你的宠爱有错吗?”他向我逼来,“要记住朕啊,这一世朕欠你的,来世将一并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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