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以后人们对你的态度使你感到的快意;对于一个有事业心的商人,一个有科学意识的科学家或有意识的艺术家来说,真正使他们快乐的就在于其成就本身,而不在于拥有成就以后社会地位的改变和随之而来的副产品;就像你打扑克的目的是消遣,其意义就在于打着而不在赢,如果你费心劳力地去赢,就失去其消遣的意义了,说句直一点的话。”他喝了一口水,苦笑一下,看样子像如梗在喉似的,稍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我想一个人一辈子如果处处都为争那口气的话——争不来生气,争来了盛气气人,当然也未必什么都干不成,但你得到的却并不是你想要的东西,而是那些本身不存在的气。”
“有道理,”于一飞刚说完,张开就接过来高声说,“来,为这句话干一杯。”看着二人也拿起杯子碰了一下,他还正想着道理在那里,却听李满朝接过来说:“是很有道理,”便无奈的放下杯子,听他说下去,“可说出去有人理解吗?”他一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便歉意的笑了一下。于一飞笑说:“没什么,说下去,大老爷们嘛。”李满朝便又说:“其实有时候吧,我知道东西本是什么样的,但照实说出来人们便未必想的通,所以就按照我猜想中的人们的想法说了,这样的确很累,可我想如果就这样别把与众不同的东西说出来,不要在怎么想上因别人和你过不去而花去太多时间,你不是能有精力做更多的事情吗?其实清高就是不给别人讲高深的东西,并不一定是不理人,也可以把高尚的,高雅的留在自己心里,给人们说他们喜欢听的话,这岂不两全其美。”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好人了呢,”张开也插进来说,“现在我明白了,其实现在人并不是都变坏了,也许每一个人都在想‘如果别人都好了,我也就不坏了’,只是现在人们都崇尚低俗,也许不能这么讲,反正就是高尚的反面——就像从前人们都崇尚穷那样,吃白面馒头的要避开吃黑面馒头的一样把心中高尚的东西藏了起来,现在倒不是怕批斗,是真正的羞于示人,怕人见了笑话啊。”张开若有所失,拉长了声音,倒引得临桌的一个女孩扭过头来看他,“然后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拿出来想一下,再叹一口气说‘唉,人怎么都这样了呢’。”张开仿佛真的感叹,逗得他二人笑了起来,他也微微笑了一下,“这就是我和你们不一样的地方,当然这也正是我俗气的地方——有些东西我不管想不想的明白,只要不妨碍我大到自己的目的,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有句话你们别见怪——对于一个二十多岁的人来说还探讨人生,生活是幼稚的,那应该是十七八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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