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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不会怕的,”张开极不熟练的喷着烟说,“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丢掉的以后可以再补回来,而这样的好兄弟却是可遇不可求的。”于一飞惨惨的笑了一下,拿起杯子把脸往后一扬猛地喝了下去,把泪也摔了回去。“我今天太高兴了,”他说,“到大学里没有人这么看得起我,人人都视我为异端,我就奇怪那些那么浅显的道理就没人去想一想,人只要觉得和自己从前的想法或和大多数人的想法不一样,就不假思索的认为是错的——但我不怕,我还从没有怕过什么,我于一飞高中时也是黑白两道都混的开的人物……”
张开听他说的没完,时不时安慰他两句,他觉得显然自己的损失更大些,他却说个不停。然而,也就在听他说,安慰他的同时,张开也觉得已忘了那些烦恼和痛苦,甚至找到了一种慰籍感。这使他明白了一个人在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去安慰别人,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去帮助别人也是一种极好的解脱办法,这也许就是上苍给无私者的回报。
这下子公事没了,私事忙完了,他又不想去用功学习,便闲了下来。而这闲就像难受的催化剂,而越难受的时候越受不了闲,百无聊赖,他便去找苏雯雯玩。学校的公园不知走了多少遍,“里面哪儿有几个坑,哪儿有几个坎我都熟清楚了,”他说,“不如到市里的公园去玩。”苏雯雯 笑他吹牛,但也就去了。
苏雯雯从小就生在城市,对那些亭台楼阁不感兴趣,却对那些大土堆似的小山很是喜欢,不停的爬上爬下的,又被张开逗的笑个不停,快乐的象一只小鸟一样。而张开听着她的笑,仿佛也忘记了那些烦恼。玩累了,二人坐在小山顶上看下面的孩子玩,看苏雯雯累得直喘气,脸上泛出了很重的红色,张开便没有再逗她笑,而是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小孩子真幸福,我这么大时候干啥呢,掏鸟窝,放牛,算了,不说了,给我唱支歌吧。”
“得了吧,年纪轻轻的,像个老头子似的。”苏雯雯笑说,“哪那么多得心酸往事,我回忆起来怎么都是快乐呢。”
“有些东西你小孩子家不会懂的,我也不给你说那么多了,反正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忘了这些,这就可以了。”张开说的有些动情,但苏雯雯并没有注意这些,而是反驳他说:“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小孩子,我也十九岁了呢。”
“这正因为你还是个孩子,因为你不知道不是孩子的难受。”张开就象说完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一样抬头望着前方的大平原,大地刚刚开始回春,万物也尚未复苏,几棵发了芽的树零星的点缀着早春的原野,让人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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