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一点微弱的生机。好久,张开收回目光,低沉的说:“我倒多想还是一个小孩子啊,无忧无虑的——我的团支书被免掉了。”
“啊,为什么?”苏雯雯长大了嘴巴问,
“打架——和别人争座位打架。”
“啊,打伤了吗?”苏雯雯的嘴巴张的更圆了。
张开心里一阵激动,忙笑说:“早打过了,没事的。”苏雯雯点了点头,缓缓的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实在不会安慰人,但——怎么说呢,我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可以理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她也被自己咬文嚼字逗的微微笑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我体会不到这中间的痛苦,但你真的不必太在意,当官有什么好呢,费心劳力的,自己又不能开心;人们都说‘要得人前贵,背后多受罪’,其是我觉得人只要自己活的开心就行了,干吗一定要人前贵呢?”
“是啊,”张开叹了口气说,“干吗要人前贵呢。”他弯下腰,把头埋在两条腿中间,想着自己红红火火的前程一下子就被截断了,以后没有了着落了。
“你哭了吗?”苏雯雯俯下身,扭过脸拉开他的胳膊问,
“没有,怎么会哭呢。”
看他仍然提不起精神,苏雯雯提议唱歌,二人伸指头猜单双,谁输了谁先唱。第一次张开输了,他唱《水手》,到最后苏雯雯也陪他一起唱“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唱完一曲,苏雯雯拍手笑了起来,说他完全唱出了郑治化的伤感与自尊。
“对郑智化的研究还挺深的嘛。”
“是啊。”苏雯雯颇为自得的回答,接着她又说起了张雨生,田震,苏芮等的特色。张开平时对这些事也有所留意,却远没有她知道的那么详细,听得也颇为入迷。接下来苏雯雯唱了《牵手》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唱到“天还是天,地还是地”时张开也跟着唱,他声音太高,倒把苏雯雯也带的跑调了。
看看快中午了,张开说声回去罢,二人下了小土山,顺着公园的湖堤往回走。张开顺手折了枝柳条,
“破坏树木啊。”苏雯雯笑说。张开却并不答话,剥开了折断的地方的皮,稍稍一缠,用手捏着往下一捋,把皮和芽在稍上集成一个大大的球,后面带着白白细细的枝条颤悠悠的,很是好看。
“啊,真好玩。”苏雯雯拿了过去说,就像一个小孩子得了一件新玩具似的左看右看。张开又折了一支,照前面的样子做了,只是把那个球捋了下来,也不理苏雯雯说可惜,提着小球的一头一抖,成了一条绿色的链。他把它盘道苏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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