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先和班长打个招呼到李小花那里打工去了,张开却无处可去,找齐容又没找着,第一天上午便去了。由于本没打算去,他一本书也没带,只好和别人聊天,聊累了便找了些石子和别人走五马。快到中午时他带的水喝完了,一阵阵的跟着人喊加油弄得他口干舌燥,看台上又到处吵吵嚷嚷,加之检录处的喇叭声,看台前面几面大鼓咚咚的敲,更激活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口香糖味,弄得他有点晕晕乎乎的,以致有一次一个运动员跑过来人们都在喊加油时系学生会主席拿了麦克风大叫:“错了,不是我们系的,错了。”他却一点没听见,还在瞎喊,直到大家都停下来看他才忙停住了。
下午张开再也不想去了,外面的人开始集合了他还躺在床上睡大觉。恰好那天下午团支书值班催人下去集合——这个团支书是张开下去后换上来的。也许由于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这个团支书对他有点什么,而张开本是一懒散之人,当团支书时还注意一点影响,下来后就随便开了,常常是卫生不整,会不去开,这样新支书就难免和他发生一些冲突。张开倒也不故意和他过不去,人面上都给他面子,下来自己该咋干还咋干。而这次团支书挨宿舍的催人下去已聚了不少火气,见张开还躺在床上,就推他了一下说:“哎,快起来下去了,都啥时候了。”
“哎呀,太瞌睡了,我这次不去了吧,”张开在被窝里长长的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就这一次。”支书倒是也没有用集体利益之类的话去劝他,只是说:“哎呀,你也是做过这些事的,知道其中的难处,互相理解一下,算是帮我个忙了。”张开被他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但仍没有要去的意思,还是躺在床上说:“没事的,别的班也缺那么多人,再说缺一个也扣不了多少分。”团支书把脸上的笑褪了下去,却仍是极平淡的说:“对班级无所谓,但对你扣的挺多的,这又直接和奖学金挂勾。”
“我不在乎那几个钱。”
其实这本是一句很无所谓的话,也许张开本就是开玩笑的,但他忘了团支书家境不好,自尊心特强,一听这话便忍不住吼了起来:“你以为你不在乎那几个钱就没法管你了吗——你就是对撤了团支书不服气,处处和我过不去是不?”张开很忌讳别人提这件事,一下就“腾”的从床上站到了地上,把团支书吓的后退了两步,嘴里却并不示弱,问他:“你想干什么。”也即干什么我都不怕的意思。张开手指着他的鼻子说:“今天这事你给我说清楚了,要不没完。”二人眼见要打起来,恰好班上的一同学也起来晚了,正在水房洗脸,忙跑过去才算把他们拉开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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