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张开怎么也睡不着了,去找齐容又不在,只好一个人回了宿舍,远远的听见看台上的呐喊声他更加心烦,便一遍又一遍的唱《水手》,唱得嗓子都哑了。
吃完晚饭他刚要出去,却有人过来说辅导员找他,过去后才知道是团支书告了他的状。张开便把吵架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是自己说话不注意,最近心情不太好,总爱发脾气云云。辅导员好像只是想了解一下,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听他说完了才笑了一下说:“没什么,年轻人嘛,都会有点不顺心的事。”张开也笑说:“真没意思,那些运动员也是过来人了,他们不知道看台上加的油有多少水分吗,真的能起什么作用吗?”
“是啊,”辅导员叹了口气说,“谁都知道加的那些油中有多少是能点着,可以发热的——可张开,你没有必要我再给你作有关坐看台的重要性的思想工作了吧——坐看台是我让组织的——你们的新支书,当然他不如你经验多,但还是挺热情的,我想你配和好他的工作——至于这件事嘛,回去找他陪个不是,他自尊心比较强。
话说到这份上,张开不能再说什么了,便点了点头说:“应该的,应该的。”说完起身走了。这次团支书倒也挺客气的,说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要他不要见怪云云,张开摆摆手,没让他再说下去,转身下楼去了。
齐容正在宿舍里和姐妹们说大学生活无聊呢,见张开去了自是高兴不已,也不用他找任何借口就和他下去了。张开说他不想去坐看台,要齐容陪他玩,又说了和团支书吵架的事。齐容听后笑说:“一年级的小学生就应该受一受改造嘛,你们不去谁去,二年级的学生更不好管。”张开想如果是苏雯雯一定会说“不参加集体活动不是个好孩子”;心里多少有些不快,突然一把抓住她扎在后面的头发说:“不就高了一个年级吗,把你臭美的,咱看现在谁厉害”;齐容挣了一下没挣脱,又努力回过头来在他手臂上咬了一下,待张开要打她时却又“格格”的笑着跑开了。
五月里活动多,到处都是海报,令人眼花缭乱的,张开无所事事,看完了这个看那个,忙的抄作业的时间都挺紧张,但结果却总要比李满朝于一飞他们的好。齐容本说要复习英语的,但经不起张开软磨硬赖,少不得总是去了,一时间二人今晚去了大礼堂,明晚去了活动中心,玩的不知了春夏秋冬。偶尔有一次看到一张器械音乐大赛的出场顺序上有苏雯雯的名字,便站在那海报前仔细看了一下,给齐容说一定要看一下。齐容笑说:“人家那时器械音乐,弹钢琴,吹笛子,不是唱卡拉ok,你听的懂吗?”张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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