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还没走,他以为要叫他去讲话,便夹了皮包往下走,走了几步却看班长自己已讲了起来,并没有理他的意思,便尴尬的说:“你们,啊——”然后讪讪的笑笑,转身走了。
会开的很长,讲期中总结照例是没人听,要大家讨论对策照例是没人说,最后学习委员照例提出了一帮一照例遭到了反对,当然反对者提的都是意见而没有建议。学习委员一急说:“那咱们学习上总不能没有活动吧。”大家顿时哄然,班长见状忙提高了声音说在学习上搞活动是为了给大家制造一个紧张的气氛,大家便纷纷说严格的学分制度已经是很大的压力了,用不着自己再制造紧张了。
“就是为了摆脱学分的压力才在学习上施压,”看大家说来说去始终没有结果,班长忽然强词夺理说,“既然大家都想不出更更好的,一帮一就这么定了,下面讨论一下具体的实施办法。”然后他说了一个好的帮一个差的;几个成绩好的固定在一个地方自习,别的同学可以去问他;几个同学经常在一起自习以便互相讨论三种方法由大家讨论,却又是没人说话。最后还是学习委员对这三种方法逐一分析并决定把第二和第三种结合起来使用。
下来后学习委员说其实大家说的是对的,那些方法怕真的行不通。班长劝他不必多虑,“咱们在学习上搞活动的目的是上面问起来有话可说,学习本就是个人的事,你不用怕,老弟,”班长说,“去年期末拿奖学金和挨抓的滋味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今年还会有谁不努力呢,市场经济里政府职能要转变,我们班委职能也要转变,一切工作由利益杠杆来做,我们只是起一个摆设的作用。”
学习委员的顾虑不是多余的,确实没有一个人按要求搞什么互帮的;同时他的担心也是多余的,经过了一次期末考试后大家对大学生活都已适应,就连李满朝也认真抄起作业来了,不但平时成绩好,复习起来也容易。而于一飞和张开却还是老样子,于一飞是清高,不愿应试,又仗着聪明,也不害怕;张开则是整天和齐容泡在一起,梦里不知身是客,他不但是作业的内容甚至连作业是哪些也要抄,但唯独一点,他抄的非常认真,字又写的工整,好多时候他被老师当成一个好学生,甚至表扬,气的于一飞大叹世道变了。然而好景不长,刚进入六月没几天齐容说快要考四级了,她要好好冲刺一下,要他不要去找,“今天陪你再玩一回,到六月二十号上午十一点半准时在考场外面接我。”她温柔的安慰他,“不要生气噢,我通过当然没问题,可同室的姐妹一个个那么努力,我要分数低了多不好;快期末了,你也要好好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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