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一飞亦是不复习,到了考场他才觉出难来,那个题看上去有点会,却又不很确定,公式这样写对,那样写似乎也不错,想验算一下量纲却又想不起来那个ф的量纲是什么。看着同学们一个个都在趴着沙沙的写,他有点紧张,用手一摸,额头上竟有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忙直起腰做了几个深呼吸,不经意的看见了挂在天花板上纹丝不动的大吊扇,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咬了咬牙,混就混一次吧,反正这是在对付这种考试制度。他闭上了眼,把圆珠笔往下一扎,睁开眼看了一下,是第一个公式,会不会是巧合呢,他有点犹豫,要不三打两剩试一试吧,于是他又闭了眼往下一扎,还是这个,看来天意如此,不客气了。
于一飞匆匆抄上公式,带入数据,按动计算器,把结果抄上,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看看表,只有三分钟了,好险。他向四周看了看,忽然发现邻座的一个同学的脚趾缝里夹了一个洁白的手帕,他很是奇怪,就仔细的看:那小子眼盯着老师,慢慢的把脚缩了回去,一弯腰拿起那个手帕,迅速展开看了,又往卷子上面写着什么。听着老师的脚步声近了,那小子急中生智,把手帕揉成一团擦脸,但这一切都已太晚了,教务处来得监考虽已两鬓斑白——当然也有可能是忙于工作而未老先衰——眼神却一点也不差,他几步走到那小子跟前,夺过手帕打开看了,冷笑两声,抓起桌上的卷子拿走了。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那老头威严的叫一声:“起立,停止答卷,收完卷子再离开。”三个年轻的老师下去挨个看卷子上的名字有没有写,考号有没有填,他则背了手威严的扫视着整个教室。
卷子收好后,同学都纷纷离开了教室,班长带着刚才被抓的那小子去向那老头求情,那老头却听得不耐烦,硬要把他的名字记在监考记录上。那小子登时流出汗来,一把抓住那老头的手,“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那老头眼中露出鄙夷的目光,猛地甩开那小子的手,气宇昂扬,出了教室,后面留下那小子和班长木然的站在那里。
晚上张开拉了李满朝去谢李兴上次为苏雯雯的事帮忙,刚要走却听说数学成绩下来了,忙凑上去看,发现抓了很多人,但他们三个都过了,也便不再理会许多。二人还是抬了捆啤酒过去,李兴听说是感谢,硬是不让他们喝,最后说不提谢字,只是玩一玩,李兴方才同意。
还是二人先坐屋里慢慢喝,小花闲了进去玩一会儿。然而那天晚上生意特别好,李兴一刻也不得闲着回去陪他们,二人喝了一会儿就停下了,又打开录音机听歌,李小花在外面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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