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跟着研究;觉得真是样好东西——也有穿革质鞋的,而且革质的更容易擦亮,显得更派;也都系了领带,然而这打领带是个技术活,学校忙着布置双选的大事却忽略了这个细节,结果好多人领带都系的歪歪扭扭,再配上不合西装的体形,显得很是好笑。女生却因为漂亮的夏装裙子不能拿出来穿而大为懊恼,只好采用第二套方案——穿的整齐大方,也有与天相争硬是穿了裙子的,却冻得哆哆嗦嗦,效果不佳。
对于会场里面参加双选的人来说,四年来的成绩,证书都摆在那儿,应该说是胸有成竹,或者回天无力。而对于外面么人来说,他们至少还有一年的时间来塑造或改变自己,看清楚了什么样的东西在双选上最拿得出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这些旁观者对双选的关注程度并不亚于那些当局者。当然这些旁观者进不了会场,只好从外面那几台闭路电视看,无如人太多,后面的被前面的挡住了,前面的嫌后面的挤得太厉害了,这个踩了那个的脚,那个压了这个得背,看不见的大声发牢骚,看见的大声评论,荤的素的,很是不雅。好在仅有一墙之隔的里面没有装外面的闭路电视。那些用人单位的代表只能看见里面那些恭恭敬敬,诚惶诚恐的有求于他们的当局者,而不会知道外面的情形。
虽说很忙,可李满朝知道这些忙碌乃至整个四年的都是为了双选,所以他还是去看了一下。他想亲自去看一下英语在双选会场上到底是怎样的地位,至于干工作时怎样无法从这里得知,而且现在对于他们重要的是找工作,干好象是很次要的,所以也就算了。而验证的结果只是让他失望和沮丧,凡进场者都又四级证书,显得毫无用处,有六级证书的可以优先进场,这对他无疑是极为不利的。
双选的过程只有两天,而双选留给他们这些后来者的思考却远不至此,不等学校的研究结果出来,英语老师就用一些小道消息和他自己的感受来教导他们——无疑从双选中找的证据是最有说服力的,就像判断一只猫的好坏要从它抓老鼠的情况来看一样,“我不想再说英语是多么的重要,”他说,“我只想说那是必要的,你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做重要的事情是主动的,而必要就意味着执行,这是被动的,就像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帮助父母做家务是很重要的,但不做也就说明这不是一个好孩子,但做作业是必要的,不做就是一个坏孩子,老师强调他的必要性显然是没有把他们当作好人。而且强调必要性会让人产生一种“老子就是不干,又能怎样”的想法,他们中间也许有人这样想了,但包括于一飞在内的人都没有这种情绪比学位更重要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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