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所以也没有人做出来。至于学校后来的那些教育,他们已是久在其中而不闻其臭,基本上没声么收获。
紧接着系里举行了一个四级倒计时挂牌仪式,无非又是请一些人说一些危言耸听言论使他们害怕,这些人说东道西,又不离四级,大有形散神不散之风。事实上他们对四级的重要性的认识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听。最后才是挂牌仪式,请的是一外语系的副主任,那老头头衔很多,辅导员要恭恭敬敬的全念出来方显得尊敬,而那个牌子很大,接牌的那两个小伙子拿着都有点吃力,那老头更是累的疵牙咧嘴,好容易等辅导员念完了才授了出去。以后他们每天出宿舍楼时都看一眼大门口挂的那个木牌上写的“踞四级还有xx天”中那两个空格里的美术字体的数字与日俱减,在自己的神经上再绷上这么一根弦。
这年头是信息时代,这几年四级已在全国范围内搞得如火如荼,好多有识之士便为他们编了许多成套的复习资料。张开他们班长也托人买了两套国家四级考试中心出的书——据说是出书者要想年年卖的出去书,就必须包含尽可能多的四级信息,而在这方面无疑只有他们是最权威的。这有一点自己挖自己墙角的意思,然而他们又确实能得到钱而不会失去什么,大家当然不会去怀疑他的真实性了。
但班长没想到那两本书会那么贵,虽说人们已经习惯用投资了多少钱来衡量对一件事的重视程度,但不论官贪还是民刁,这收钱自古以来就是建麻烦事,买个贵点的篮球不打球的人就有意见,买副象棋就有人问为什么不买扑克。班长对此有所领教,也渐渐习以为常 ,但这次他还是有点顾虑,毕竟钱是多了一点,然而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
“首先给大家倒个歉就是我也没想到这次的书会这么贵。”班长先没有说具体多少钱,下面有人议论了起来,他注意着局面,给大家一些时间反应,但又不能让他达到高潮。“但我想这样是有必要的,”他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说,“信息是没法用价钱来衡量的,也许就因为这两本书,本过不去的就过去了,且不说在复习一次你花的钱远不至此,就再搭上半年时间,和心理上的压力,这都是没法用钱来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