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声明嘴巴向下凹的是哭,往上凸的是笑,要他们不要搞反了,太差的还在下巴下面画上两点以示哭时流出来的泪,有的人却误以为是笑得太狠流出来的口水。
声明的时候老师把“凹”念成了“ao”音,回去后李满朝给他们说老师念错了,大家不信,他又拿出贾平凹是的书向他们论证:“贾平凹小时候叫平娃,长大了叫平凹,二字同音……二字同音,当然念‘wa’,”他们方相信了,却又问他是不是还知道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种写法。
与此同时,他们班把注意力放在了听力上,他们花大力气研究了嚼口香糖的频率,品种和听力效果的关系,并把这些数据和得分情况用excel列表,利用概率理论进行统计分析。这可能是他们大学期间唯一一次把所学知识应用于实践,但却常有人为了把握嚼口香糖的频率而忘了听听力,对此抱怨不已。也许是这影响了成绩,导致最后分析的结果是不吃口香糖时数学期望最大,虽然吃口香糖时也有得分高的,但概率太小,谁也不敢在四级中冒这个险。
于是他们便又象吃了七个饼子饱了便以为前六个饼子全是浪费的那个人那样感叹了一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而这些唯一的结果可能要算是给班费上留下了一笔小小的开支,因为从毕业时他们班的小伙子在本校找到女朋友和别的班的相比并不算多,这说明嚼口香糖锻炼脸部肌肉促进美容的效果并不明显,至于于一飞又由此总结出一切都要顺其自然,照例不会有人喜欢听,更算不得集体的收获。
十九
后来张开算了一下那次跑药材总共赚了一万两千多块钱,老爷子说归他使用,他花了一千多块钱给于一飞家买了一份礼物,又拉了于一飞出去庆祝。那时候李满朝正忙的不知道东西南北,当然不会陪他们去喝酒,于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于一飞也不客气,要了一瓶三百多快的五粮液。喝了一半了张开却又说这是生意上的一个重要开端,应该喝茅台,因为那是国酒,最有庆贺意义的。于一飞却不以为然,“得了吧,”他说,“国酒是尊贵的,我们为这事喝国酒是对它的亵渎。”
“可只有我们都去亵渎它才能让茅台酒厂赚钱,才能让它生存下去,”张开反驳说,“就像你买个馒头扔了是对卖饭的劳动成果的不尊重,可你说他想让你买还是不想让你买呢?”KKK
“是这么回事,”于一飞已不再像以前那样好争辩,他叹了一口气说,“也许有时候人们更喜欢你——不能说轻视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