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行,他问今年的工作计划怎么样了。
“还计划什么呢,咱们这届学生会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产生下一届。”
张开对这一部之长无声无息的便被解了职深感不满,所以一上台就计划换届时把老干部召来聚一聚,搞个合影留念或其他形式的离职形式。这种不满的同时还有一种好奇,这使他继续往下问下届干部的产生办法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老主席却认为他是想继续干下去,说找机会给他详细讲。
张开拿了好酒,又叫了很贵的菜——在没搞明白老主席是哪儿人之前他只好用双保险,不过请客的钱只能算作一半,因为有一半是自己吃了。这是他第一次吃不管闲事的亏,却也没有因此而悔改,这个习惯源于他对人们总问“上哪儿去”的深深反感和抵抗。
老主席讲他的希望——既然有希望就不应放过,不到黄河就不能心死,这是一种进取精神——不在于那次活动受表扬,学生会从来不记这种事,而是因为后来他交那两份调查报告落在了团委的二当家手上,“而这二当家的是……记住在聪明人面前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老老实实……”这显然是废话,说到底还是要人说实话,但也要这么论证一番,着实让人伤心。
然后他又说了其他几个关系张开前程的人的脾气和对付方法,老主席如此坦诚令张开大为感动。而他也不必为自己的酒后失言而懊悔,根据他的酒量张开判断他酒量不深,对那瓶酒深为惋惜。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对两种人坦诚,一种是讲什么都不会怪他的人,这里面分不愿怪他——这是由恋人变成的爱人或会变成爱人的恋人和不能怪他——这指下级,即不能拿他怎么样的人;另一种是说了之后不会记起他的人,比如在火车上坐对面的人或网上的聊友。张开一开始属于第一种第二类的人,后来则是把他忘了。KKK
回去后他找于一飞和李满朝商量,李满朝甚是热情,还翻出《史记》中韩非子的《说难》给他看。张开古文还算有一点水平,读了两遍便明白了“所说出于名高者也,则……为厚利者也,则……”这些罗嗦而又难懂的句子所要表达的无非就是投其所好,避其所恶;而“在知饰所说者所敬而灭气丑”则是见风使舵了。看来韩非确实生的年代过早,没能知道这些由国人在千百年的实践中总结出来的简练而又明白的经验。
毕竟不是系里推荐的,就象一个在皇帝面前争崇的妃子,却没有显赫的娘家,尽管张开使出浑身解数也只弄了一个副主席,但也还是个不小的收获。这回他没忘了给辅导员说一声,辅导员显然更加恼火,但既然木已成舟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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