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时候“她快乐”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已,而他却亦不能忍受,却又没有胆量去破坏它,便只好在每天晚上熄了灯之后和中午别人不让打游戏的闲暇里独自发泄一下心中的痛恨。他把自己想象成了她,模仿着三级片上学来的各种叫声,再想象着她在那时痛苦挣扎的情形来对她进行报复。这些引来了弟兄们的笑声和脏话,马龙也便找到了所在似的大讲她和他那一点极为有限的经历。他说她之所以不答应自己肯定是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处女,所以害怕被他发现之后抛弃了,“考四级以前还是一个人,”他分析说,“而恋爱这么短时间便失身了,可见她是一个放荡的女人。”他表示这样的女人他肯定不会要,只不过是想找来玩玩而已,他回想起那次看见她从小包里掏出来又马上放进去的东西是个避孕套,而为错过这个莫须有的看穿她的机会悔恨不已,一个人大发了一通脾气。
马龙这样暂时给宿舍带来了欢乐,他们大都为他加油,只有想睡觉的时候才要他停下来。而于一飞却对此反感之极,终于有一次他不顾被说假正经的危险把马龙大骂了一顿,质问他现在这样又何必当初,说这更多的是对自己曾经的感情的侮辱而不是那个女孩子。马龙没有搞明白于一飞到底什么意思,但他说自己受了侮辱,这不可以,便嘲笑他没有恋爱的经历知道什么。然后他大义凛然的宣布在离校之前他一定会强奸那个女孩子一次,并详细计划了要用的动作和让她阴道口撕裂的长度。
就象回光反照一样,在彻底绝望之前于一飞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连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想法——再拿自己的理论去劝马龙一次,在他看来只有把最重的病人医好了才能说明他的医术是最有用的。马龙大为感动,说现在还能有人瞧得起他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又说他如何对不起兄弟云云。
“这些都是次要的,”于一飞毫无表情的说,“关键是你自己要有一个正确的爱情观,弟兄们以后各奔东西了,只要你能过好,记不记住我们倒无所谓。”
“不,”马龙也急切想和他们和好,满是豪气的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怎么能这样说呢。”
“断了手足顶多你是个残废人,可如果光着屁股在外面走,那将会是什么样子?”
“她现在就是光着屁股站这儿我也不会看她一眼了。”
“哇”,于一飞感到胃里猛地一收,还没冲出门口便吐了出来,他推开过来扶他的马龙,拿过水匆匆的抹了一下嘴自己走了。佛门广大,只渡有缘,马龙积怨太深,他于一飞是无缘以渡了。于一飞这次彻底绝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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