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过来,张开嘴露出牙齿,直要碰到她的鼻子上,“哈哈”的向他呼了两口气说:“没事了。”
薛霞想要打他,却被他把手抓的死死的,怎么也挣不出来,还被他推着往自己身上打,想要咬他却被他把自己的手扭着送到嘴边,只好不停地骂他解恨。闹了一阵薛霞累得满脸通红,张开松开手让她打了两下方才完事,“累了,”她气喘吁吁的说,“找个高点的地方坐着歇会儿吧。”
他们在一个大土堆上坐了好久,谁也不说话,各自望着不同的远方。突然张开问:“你说咱们现在能看到最远的地方有多远?”
“按书上说是四公里嘛,”她说,“不过我想这个数字是根据人的视线在地球表面大圆上的切线长度算出来的,”她在地上画了一个圆给他解释,“它应该随人身体的高度不同而改变,咱们现在看到的应该远一点。”
“我觉得在陆地上这个算法不太准确,因为地平面未必是标准的球形,在海面上倒应是准确的,由于水的表面张力作用——如果忽略了地球自转的离心作用,海平面应该时正球形的。”
“高中物理学的挺不错的嘛。”
“当然了,我高中时也是个好学生呢,”他故作得意说,“那时候——唉。”转而他又低落了下来,“只可惜到大学里就变成个坏学生了,到大学三年了,新东西没学会多少,旧的倒丢了不少,总觉得没干成什么事。”
“怎么能叫坏学生呢——你不是已经是学生会副主席了吗,有几个人能这样呢?”
“空的,”他断然说,然后又缓和了语气,“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来不带来,去不带去的——真的,其实你想一想,当了学生会副主席有怎么样,还不是饿了吃饭,累了睡觉。”
“你能去当和尚了,”薛霞笑说,“佛学就讲究空,你看那里收你了就剃了头念经去吧,只怕你总喝酒,过不了两天便被赶出来了。”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嘛。”
“你那样能把佛留在心中,我不相信。”
“你看,一说就显出外行了吧,”他得意说,“佛性讲空,心中有佛怎么空,无佛才是真空,所以心中有佛既是无佛,无佛才能有佛,其实佛真的有用吗?——佛讲苦海无边,即要人清心寡欲,却又讲回头是岸,即要人追求岸,但这求岸岂不又是欲,自相矛盾,不可成立;佛还讲来去空空,即来去都是无,都无可更改,也没有意义,也就是要人顺其自然,却又讲普渡众生,既然众生之来去都是空,又何须普渡,本该受苦的你把他普渡的不受苦了岂不违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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