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佛又讲去喜怒,求平淡,然而又岂不是以平淡为喜,也不能自圆其说,无欲则欲无欲,无喜怒则喜无喜怒,而怒有喜怒,所以佛本身并不存在,真正无喜怒,无求无欲的那是佛像,不是佛。”
开始薛霞听他说的绕来绕去,高深莫测,还正想着怎样反驳他呢,却被他最后这句逗笑了,于是也不再和他抬杠,只问他:“你那样懂佛,又这样亵渎他,不怕佛惩罚你吗?”
“就因为懂我才敢骂佛——有一个故事讲一次下雨时河里的水涨了,过不去人,一个人就把城隍庙里的神像搬去放在河里垫脚,另一个人见了大为惊恐,忙把神像搬回去恭恭敬敬的放好,晚上城隍庙里的小鬼却去吓后面的那个人,那人说:‘他那样不敬你,你不去吓他,反而来吓我,我是敬你的呀’,小鬼说了:‘他不敬我说明他不怕我,我怎么吓他?’。”薛霞笑了起来,还正准备总结点什么来,他却又说:“再说了,佛是空嘛,无喜无怒的,不会惩罚我的,就象这棵小草——她叫薛霞,什么也不知道,象个傻瓜,又无喜无怒,我打她,说她坏话,她都一点也不生气......”
薛霞也拿了一根芦苇打他,还骂着:“这个小狗叫张开,是个傻瓜,是个笨蛋。”打的张开抱着头连连求饶方才罢休。他却又笑说:“虽然你不还手,却有人替天行道,为你报仇呢,你看她报了仇多快乐,象个傻瓜似的。”突然他又想起了点什么,语气又变得深沉起来“唉,这样多快乐呢,小时候我和妹妹就常常把对方的名字写在纸上打,走路时跑到后面去踩影子,那时候——可现在大了,好像在也快乐不起来了。”
“雯雯告诉我们要快乐她才会高兴,”好久,薛霞看着远方,毫无表情的说,“你不要总那么忧伤才是。”
“是啊,”张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应该快乐才时,就算为她——我们唱歌吧。”
他们从《社会主义好》唱到《花心》,一支接一支,累了就停下来歇一歇,渴了就喝口水。薛霞唱完了张开鼓掌,张开唱完了薛霞鼓掌,合唱完了一起鼓掌,然后互相指责唱的难听,一起说伯牙的琴声只有钟子期一个人能听懂,但高山流水一样不失为千古绝唱。
回到学校天已黑了下来,玩了一天也都累了,吃完饭薛霞又陪张开一起去看电影,走到那片桃树林时张开突然说:“对了,现在可真对了那首诗的意境。”
“哪首诗?”
“燕随斜阳归,香残逐流水......”
“风起桃花落,独向明月泣,”薛霞也想起来了,“是啊,看起来简直就象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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